做雨花大曲的一个酒厂,这个好喝。”
林坤河也是靠了,利落结束这场饭,拎着杨琳上了出租车。杨琳刚上车就要说话,被林坤河捂住嘴。
杨琳把他手扒下来问:“你是不是想做那个项目?”她知道他们这些设计师都有所谓的追求,想做符合他们审美的项目,不然念念不忘,团在心里成了执念,做梦也在画那张图。杨琳炫耀:“我没怎么喝,很多都吐在毛巾里了,姓易的没毛巾也没敢吐,他喝得才多。”
“我让你灌他了?"林坤河语气不善。
他确实想做那个项目,也想骑一下易和平,但主动权和决定权都在他手上。他不爽,易和平求着让他骑他也没兴趣,用她在这充大头,跟人劈酒劈成一滩泥。
林坤河伸手测杨琳口鼻温度,她很不老实,一把抓住他的手:“我帮你了,你帮不帮我?”
林坤河:“不帮。”
杨琳掐他,皮最薄的地方拧住不放。
林坤河感觉脑子都被拧麻了,嘶一声,使劲把她手掰开握住:“不会小力占?”
“不会,"杨琳横得很:“掐死你不用赔钱。”林坤河才想掐死她,一双手搂着她又没敢搂太紧,观察着她的脸色。果然很快杨琳脸色不对,说想吐。
林坤河叫停车让等着,扔钱下去给她拍背。杨琳哇哇大吐,吐得眼泪都出来了:“这什么酒……怎公劲这么大?”林坤河找司机要了支水,拧开瓶盖递给她:“我以为你没喝爽,要不要再弄点?”
杨琳接过漱口,漱了几次再吐出一点,抱着脑袋蹲在地上鸣咽。失算了,她真的只想灌易和平,没想到把自己也给灌了。林坤河等她好些才重新上了车,路况很好,但杨琳在他怀里鸣咽又呻」吟,前排的士司机不停看中控后视镜,大概以为碰上什么刑事案件。林坤河只好把杨琳脑袋摁在怀里,轻轻拍她后背:“老婆,坚持一下,很快到酒店了。”
杨琳眼泪和口水糊了他两头肩。
好在酒店晚上人少,他们下车后很快上到房间,杨琳头发已经散了,疯婆子一样糊在脸上。
林坤河把她放床上。
她两眼失焦:“那什么酒?我很少醉的,是不是酒有问题?”什么酒,是林坤河也上过一次当的老酒。
他把她脸颊上的头发扒开,湿毛巾擦着说:“我也不知道,不然你明天继续,喝多几次应该能认出来。”
杨琳被那条毛巾糊晕了,盯着天花板:“老公我头痛……不是,我心跳得好快……
她一翻身:“我想洗澡。”
“等下再洗。”
“我出汗了,我要现在洗……"杨琳想脱衣服,旗袍扣子怎么也剥不开。她抓着扣子努力了会,渐渐没什么力气,一条被子盖到身上,她拱两下,缩进去睡了。
醉酒梦多,杨琳梦见自己在发育,也梦见她穿着那件五颜六色的泡泡衫,弹性很大,量身定做一样绷在她身上。
店里小姐妹说像七彩流星锤,她自己照照镜子还觉得很漂亮很鲜艳,抹脸霜的时候在想,如果今天碰到林坤河,她一定要问问他为什么不回信息。然后那天她真的碰到林坤河,他在巷子口盯着她,脸上表情有些怪异。她正要去跟他讲话,被只讨厌狗缠了一会,回身他已经不在那。杨琳跑出巷口只看见那个高挺的背影,她一着急,对着他背影喊了声:“林坤河!!!”
啪一声,脸上有灯放亮。
杨琳被刺得皱了皱眉,她抬起一条胳膊挡在脸上。有人把她手拿开:“醒了?”
杨琳睁开眼,林坤河问:“刚刚叫我?”
杨琳看着他,摇摇头。
她好像没睡多久,窗户外面青蒙蒙,熟悉的雨天清晨。杨琳动了下,手脚有些划不开,她摸摸身体:“你怎么不给我脱衣服?”“你说要报警我怎么脱?“林坤河指责她:“声音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强行弄你。”
杨琳没有这段记忆了,哼哼一声:“我头还有点疼。”林坤河把她拖到怀里,闭着眼睛给她按太阳穴。他拇指很有力,揉完一圈又一圈,杨琳被揉得很舒服,下巴垫在他胸口问:“你上次喝完也这样吗?”
林坤河多酷:“比你好很多,起码不哭。”太丢脸了,杨琳不承认自己哭过,脑袋埋在林坤河怀里拱来拱去,又拱起了火。
两人贴在一起湿吻,直到服务员来送餐,林坤河起床去开门。摆好餐后他回到卧室,杨琳反趴在床上,拱着身体臀翘腰松,一副诱人姿势。
林坤河抱着膀子在门口看她。
杨琳顶着一头黑发,头发全部散下来反而像个女学生,有股书卷气。林坤河走过去,把所有灯打开来静静欣赏。杨琳翘着脑袋看他,粉白一张脸,清纯又勾引。见他没有动作,她翻过来,在床上抬脚踢他下巴。林坤河握住那只脚,大拇指从她脚心往上按,按得她小声呼叫,又是酸又是痒。
他把她拖到床尾,撑在床上吻她。
杨琳酒没醒透,很快又被他吻得心跳提速,熟练地把他扯出来圈了圈。林坤河后撤两步,惊讶地拉好裤子,突然极为绅士:“你喝醉了,这样不好吧?″
杨琳喝醉了也很上道:"我自愿的。”
那就是另一个说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