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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是她原配(1 / 3)

第35章我才是她原配

约莫走了一刻钟,季松才将盛羽领入了酒楼中一一因着沈禾的缘故,季松一早让人将此处调查了个彻底。哪处离药铺近、哪处视线好、哪处有些上档次的酒楼旅馆,季松全都了然于胸。此刻要见盛羽,即便对方只是个举人,季松依旧如临大敌,特意选了此处最高档的一座酒楼。

季松直接带着盛羽进了二楼的雅间。雅间里屏风隔开空间,酒菜早就上全了一一方才季松便让小厮来订雅间饭菜,此时酒菜齐全,窗户大开,外头清风徐来,倒是颇有几分惬意。

季松率先落座,拎起温酒器的内胆要给盛羽斟酒:“不清楚盛公子的口味,只要了壶苏州的惠泉酒温着,姑且勉强用些。”桌子上满满当当的菜色,各色佳肴都色香味俱全;酒是苏州的惠泉酒,,看颜色绝对是多年的陈酿。

这叫勉强用些?

怕不是故意将他请到这样的酒楼中,想看他自惭形秽、崩溃失态的场景吧?盛羽看得清楚却并不张扬,更加没有生气,只是伸手去拦:“怎么能让五公子为我斟酒一一还是我来吧。”

黄酒这东西喝着麻烦,因为它必须温热着才好喝,是以温酒器里的水时刻都要热着,通常要人在一旁侍奉;此番虽然有热水与温酒器,但雅间内只季松盛羽二人,季松又亲自执起内胆,似乎是要亲自侍奉盛羽饮酒,倒是把盛羽给惊着了“客随主便,"季松笑着避开盛羽的手:“既然是我请客,自当我来照顾盛公子。”

琥珀色的惠泉酒注入白瓷小盅,馥郁绵长的香气随着热气一并散开,一时暂且驱散了盛羽心头的紧张。

这位五公子,似乎并没有传闻中那样嚣张跋扈,放浪不羁。重新将内胆放入了热水中,季松却没有端起酒盅,而是端起了茶盏:“内子不爱酒气,我不饮酒,公子自便。”

内子不爱酒气?

他季松的内子,却是他盛羽的未婚妻。

此刻季松说这样的话,是想向他炫耀、好说明他盛羽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盛羽心心思百转,心头略微有些不快活。他抿着嘴放下酒盅:“从来只有客随主便的道理。既然公子不饮酒,我也饮茶就是。”季松微微挑眉。

他为着自家夫人戒酒,数月不知酒滋味,虽是难捱却也认了;此番不饮酒,一则免得他夫人嫌他一身酒臭,二则也有试探盛羽的意思一一昔日沈妙真见他,一时盛言盛羽才高,又说盛羽与沈禾是青梅竹马的情谊,两人郎才女貌、情投意合。

即便知道沈妙真有所夸张,季松却不由得有些烦躁。他毕竟是个糙人。久居辽东、杀戮为生的武将与才高八斗、青梅竹马的苏州才子,倘若他是个女人,也会选择后者。为着这份胜负欲、为着她,他耐着性子去装君子,本想着待她动心就恢复本性,不曾想倒是自己先落入情网,至今还装着……他认了,甘之如饴,只求与她执手到老,大不了就装上一辈子。不想今日杀出来个盛羽。

今日沈禾去药铺,偏偏盛羽就在此处,是巧合、是有人告诉了他,还是他日日等在此处?

虽说盛羽在药铺门口站了许久却没有进去,未必有与他抢她的心思;但季松不喜欢隐患,他必须亲手掐灭这种可能。在此之前,他必须弄明白盛羽对他的夫人究竟是什么态度。是贪财爱色,将她当作改善自身贫寒的棋子?还是情投意合,将她当作此生不渝的结发妻子?此番季松提到了她,盛羽却只有些许抗拒与不忿,丝毫看不出醋意来,当真让季松放松了些。

想着季松放下茶盏笑:“说来,我记得去年才刚刚开了春闱。换句话说,后年才再开春闱。”

“先生一个举人,此番赴京,是否来的早了些?”科举三级四试,举人能参加春闱不假,但科举三年一届,近来也未加恩科。盛羽此番进京,恐怕有些来者不善。

盛羽想揍季松,为着他抢了自己的未婚妻;偏偏对方出身侯府,他有再多的不甘不愿都只能忍下,当下只道:“我赴京来,又不一定只是为了科考之事。”不为科考之事,想来是为了婚嫁之事了。

季松了然:“此番邀请盛公子前来,我有一事相求。”求?

那放浪形骸、声名狼藉的侯府公子,居然也会说这个求字?盛羽下意识抬眼看季松,恰巧看见他面上一抹苦笑:“我想请公子,日后莫要同内子一家人扯上瓜葛。”

季松图穷匕见,盛羽也不好接着装糊涂。他本想横眉冷目、对季松痛加斥责,但唯恐季松气急后给他使绊子;他又想按兵不动面色如常,这样又显得他有些怯懦。

想了想,他挑眉笑了,笑里隐约带着几分抗拒:“五公子这话好生有意思,小生听不懂。”

“先生不懂,我就说到先生听懂,"季松缓缓靠在椅背上,眉宇间笑意浓了几分:“我的夫人,与先生有过婚约,是也不是?”桌子下,盛羽下意识握紧了膝头布料,面上却微微笑了:“我与沈姑娘,确实有过一段过往。”

“我此番前来,为的就是斩断这段过往,"季松微微垂眼,声音轻了许多:“此番…是我强娶了她。”

盛羽掀起眼皮,眼神一错不错地望着季松,却见季松满面的笑:“我早年纨绔惯了,行事颇有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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