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问题?”
岳大管家点头,“隐患不小。”
宋徽欠身,“请大管家指教。”
凌大管家缓缓道:“既是南北之争,便有输赢,你如此行为,相当于先天便砍掉了酒楼一半的生意。在这样的情况下,怎么能让生意真的红火起来,又如何能够达到暗中搜集情报的目的?”
岳大管家附和道:“站队不是好事。”
宋徽笑了笑,“此事其实齐公子已有预料,他说,他相信,楚王殿下,会替他解决这个隐患,不会让江南的人,视此地如仇雠。”
凌大管家和岳大管家对视一眼,皆有不解。
宋徽解释道:“楚王殿下有志于天下,虽然背后是江南,但他背后不能只有江南。他若连这一点都看不清,那他也不足为虑,咱们酒楼就算损失一半的生意,又有何妨。”
凌大管家忍不住哼了一声,“你口中这位齐公子,才只年方十六吧?他真的自以为能算尽天下大事?楚王何等人物,他远在江南,就敢如此?”
岳大管家想了想,“略显狂妄。”
宋徽暗叹一声,若非一桩桩的事实摆在眼前证明,他也万难如此相信齐公子啊!
可偏偏人家真的证明了自己有这样的本事。
江南多少大人物,都被人家算计在股掌之中。
他看着二人,“明日便是开业之时,二位大管家不妨拭目以待?”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二人便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又说了几句别的,便齐齐告辞。
当凌大管家回府,将宋徽的话转告了定国公,定国公嘿嘿一笑,“这么说来,老夫倒是越发对那个齐小子有些好奇了。”
凌大管家惊讶道:“老爷觉得他说得对?”
定国公叹了口气,“你们啊,便是在这京城,看事情的眼界也终究是浅薄了些啊!”
时间,在无数人的期盼中,终于来到了金玉阁重新开业这一日。
但当众人来到金玉阁前,却发现原本金玉阁的招牌已经被换下,换成了三个大字:
【临江楼】
一些赶来凑热闹的江南士子见状便直接嘲讽起来。
“临江楼?哈哈哈哈,此地何处有江?附庸风雅,画虎不成反类犬啊!”
“不错,原本的金玉阁虽然略显庸俗,但也不失一份坦荡,但这临江楼,却像一个附庸风雅的俗人,沐猴而冠不过如此啊!”
“光是这三个字,便是笑柄了,可想而知那个三国演义是个什么成色了!”
北方士子闻言想反驳却找不到借口,心头齐齐生出几分不妙之感。
就这表现,确实很难让人有信心他们能拿出超越牡丹亭的佳作来啊!
带着几分忐忑走入楼中,众人瞧见这金玉阁,哦不,临江楼中,比起曾经,没有做太多的改变。
只是在一楼大堂之中,新搭了个台子,台子约莫半层高,一楼和二楼都能照顾到,同时也不觉得突兀。
台子背靠着一面大大的墙壁,此刻被红绸盖着,瞧不见墙上的内容。
以他们的身份,大多都是坐不上二楼雅间的,便在迎宾小厮的带领下,陆续在一楼大堂落座。
“你们说,这三国演义,是个什么故事?”
“这还用说吗?自然是汉末魏蜀吴三国的故事啊!”
“这东西,不都有三国志了吗?他还有什么好写的?”
“是啊,在下这些日也在想这个问题,不知道能如何写就,还能超越牡丹亭。”
一旁便有不识趣的插话道:“就是妄言罢了,你们还真信啊?”
“你”
正待反唇相讥之际,门外忽然响起一阵骚动,众人纷纷扭头看去,接着便瞧见了让他们有些目瞪口呆的一幕。
这家酒楼曾经的幕后东家,户部尚书魏奇山,居然陪着定国公和卫国公两人,一起走了进来。
大家都是在京城混迹的,在片刻惊讶之后,纷纷有了自己的判断。
“能屈能伸,魏大人不愧是执掌户部多年而不倒的大人物啊!”
“魏大人能来,就说明定国公和安国公并非巧取豪夺,否则魏大人怎么会如此!”
“哼!分明是定国公和安国公已经原谅了魏大人,难不成魏大人还真敢跟二位国公爷置气?”
众人在这儿讨论着,但这个消息,却让很多暗地里有些迟疑观望的人,松了口气。
他们早就想来给定国公和安国公捧场,但又怕因此得罪了魏尚书。
国公地位虽高,但魏尚书却是六部堂官之一,实权更大啊!
万一被魏尚书记恨上了,那可真就得不偿失了!
此刻见魏奇山自己都去了,便也再无顾忌,纷纷前去。
而就在定国公一行走入雅间不久,一道声音便在门口高呼起来,“齐王殿下到!”
这一声呼喊,引得所有人都纷纷侧目。
这临江楼面子也忒大了吧,堂堂齐王殿下,居然会亲自前来捧场?
还不等众人的惊讶缓解,又一声高呼紧跟着响起。
“楚王殿下到!”
这一下,整个酒楼都一片哗然。
楚王殿下也来了?
齐王和楚王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