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回头的时候，不止看到了肖、崔、杨基情三人组。
班长余念遥，和学委鹿嘉然。
林远不禁回想起在办公室遇到她，那副委屈宝宝、道心破碎的样子。
仿佛刚经历了什么不能承受的事。
鹿嘉然身旁的余念遥，则安静地端坐在位置上，看着像是在闭目养神。
林远回忆起余念遥和杜少教主的聊天记录——
杜少教主：「届时你我二人不必相见，我会暗中找时机试探那名男生。」
这位杜少教主，今天要来江杭一中暗中调查自己这位，疑似持有“截天邪器”之人。
这么说来，这位杜少教主，或许现在已经在游泳馆里了。
林远低声道：“师尊，那位广寒圣女澹台清焰也来了，会不会对我们的计划造成变数？”
……
“王宇，接力第一棒‘仰泳’你来，有没有问题？”
王宇是主游自由泳的，仰泳不是他的主力项目。
“好的教练。”王宇答应地很干脆。
现在要把自由泳让给林远游，也是公平公正。
转过身接着道：“黄萱怡，你来第二棒‘蛙泳’，也没问题吧。”
“这次‘临中’来的那个蛙泳主力，刚拿到省赛第六。你还小，全力发挥出自己的实力就行，就当提前适应明年的省赛了。”
黄萱怡面色微微发紧。
本来一点不紧张，现在是真慌了。
“江教练。”
“你就负责最重要的最后一棒‘自由泳’，有没有自信？”
长 50米，宽 25米，水深 1.8米。
这样能保证运动员在比赛和训练时有相对独立的空间，减少相互干扰。
但和正式比赛的场地肯定没法比。
比一个“4x100混合接力”是最为合适的。
“昨天的训练，你和王宇只是切磋，看得出来，你当时状态很一般。”
“别再搞什么‘前半程划水，后半程发力’的骚操作了，上来就给我用上全力，听到没有？”
“好的教练。”
“学姐她去卫生间了，应该很快回来。”黄萱怡小声解释。
就在这时——
“桀桀桀桀桀！江玲丹教练，别来无恙啊！”一个面容英俊，身材挺拔的中年男人，迈着矫健的步伐朝他们走来。
脖颈上，一根红色尼龙绳挂着一只哨子。
“你一个‘临中’的教练，跑我这儿来干嘛，想偷听战术机密？”江玲丹冷冷地道。
临湖高中是老牌的游泳强校，在团体荣誉上，跟一中常常是互有胜负。
现在，这四人都被招进了省队，而新人还没有成长起来，正是一中游泳队青黄不接的时候。
“你真当你们临中赢定了？这次江芷还在。”
江玲丹一声冷哼，“老苟！你要是羡慕的话，有能耐也把队员都培养进省队啊？这样你也可以从省队摇人。”
临中教练英俊的面庞一阵扭曲，像是突然破防了。
“西芋云，荀！不念gou！”荀教练的声音很急。
“跟文不文化有什么关系？咱俩都认识十几年了，哪回你见到我不是‘老苟、老苟’的叫？”
二人就这么一边拌着嘴，一边并肩离开。
看来江教练只是在队员们面前严肃，在自己的朋友面前，也蛮有乐子人的一面的。
“喂、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