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老师快步走开的背影。坂田扭过头,一拳头砸在银之助头顶,就知道绝对有问题。
“我说怎么一定让我们来,原来你小子今天开家长会!”搞了半天,他们是来接受老师批评教育的。“这事儿怎么不找你爸妈,你也知道不行的啊?”“我的大业不能终止在这里,而且也没什么区别的吧,你们俩一看就很像是我爸妈啊,连老师都没觉得有问题。”
“别想了,我们会爸妈代打.诶,你这话说的好,那我放你一马好了。”爸爸又在溺爱孩子了。
经历了漫长的家长会和漫长的留堂,听了银之助[拉帮结派,架空先生]的光辉事迹。
老师抹着眼角,还是希望他能收敛一点。
不是被孤立挨欺负,我终于放心了。
坂田表情复杂,他都多少年没被留过堂了,这种经历竞然在成年很久后还会再出现吗,人生真是无常。
老师的愿望不一定能实现,银之助的计划肯定得逞了。“大哥哥,小姐姐,爸,妈,你们真是好人,人就是要互帮互助的,要是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找我啊。”
银之助对我们竖起大拇指,心满意足地挥手告别。坂田叹了口气。
“看上去挺乖的,没想到在私塾里是个小霸王,叛逆期来的太早了吧。”“孩子活泼是好事呀。”
“你还是太溺爱孩子了。”
说的好像他就没有似的。
至少他还是稍稍口头教育了一下的,坂田忍不住抱怨,一个下午的家长会,他被唠叨的头都痛了,我笑了笑:
“那我们散步回去吧。”
回家的路上,顺便拐去车站旁边的超市买菜。附近的野猫很多,也经常有人去喂,似乎是贯彻了这份宠爱,常去的那家超市就起名叫猫屋。初次路过时,我和坂田还以为是猫咪咖啡店或宠物店,进去才发现并非如此。
每每去买菜,大多都赶上了上班族下班的时间,人来人往,很是热闹。再在离家步行7分钟左右的地方,有一家大众的杂货商超,我们习惯去那里买些纸巾之类的小物件。
或许是在和堂吉诃德对标,当然更大可能是它的盗版,这家商超取名为弗拉明戈。反倒更像是家服装店了。
每次去,坂田都要吐槽一番这算哪门子的盗版取名方式,这条街有欺诈性名字的店铺未免也太多了吧?
到了傍晚,笔直延伸的路被西下的阳光染上暖色,买完菜后两人并肩走在回家的上,经常能看到美丽的晚霞。
坂田喜欢投喂家里的全部生物,给小鱼们撒鱼食,喂小白,哼着歌做饭。吃过晚饭,他给楼下小猫们做猫饭的时候,我在旁边帮忙洗碗,一起做家务。
然后一起去外面喂猫,和小白在楼下玩到天黑才回去,泡好澡后靠在一起坐在沙发看电视,偶尔任性地熬夜,困到不行倚在坂田胳膊上睡着,不知何时被他抱到卧室放下。
十分难得、平淡又轻松的日子。
实在是太过美好了,时常会让人动摇,忍不住自问:这条路是否通向幸福呢。
似乎做了一场记不清内容但美好的梦,我缓缓地睁开眼,还有些对于梦醒时分的不甘心,要是能再接上醒来前的剧情就好了,却还是不受控制地清醒了过来。
手向旁边一伸,却摸了个空,原来在沙发上睡着了。看向时间,快下午5点了。
怎么会不小心睡了这么久,我在靠枕里埋着头,刚睡醒的声音还有些闷。“银时,你怎么不叫醒我…”
空荡荡的屋子,没有应答。
“银时?”
我坐起来,四处看了一圈,才想起来坂田今天不在家,他说过要出门找工作。
他突然不在家了,我还有点不适应。
旁边的小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已经睡着了,无论我怎么戳都不醒,还用爪子挡住了眼睛。
要是他不在,都不知道做些什么好。我缩坐在沙发上,没一会儿就看向时钟,听着秒针走过的咔哒咔哒声音发呆,时不时望着门口。忽地直起身子,定定地看向玄关,似乎听见了脚步声。几秒后,钥匙在门锁里转动,我把靠枕随手扔到一边,立即从沙发上起身,小跑着迎过去。
“我回来啦。”
坂田推开了门。
“欢迎回家。”
坂田一抬头就看见我站在眼前,摸了摸我的脑袋,笑着拎起袋子:“我给你买了小蛋糕和布丁。”
“辛苦了。”
我接过袋子,看他换好鞋,然后挽着他的胳膊走进屋。“今天有一点点晚了,我去做饭吧。”
“还不饿呢,你先歇一会儿。”
我把坂田拽到了沙发上坐下,小白抬头瞧了他一眼,又再度埋下了头,坂田揉了揉它的小脑袋。
“你工作找的怎么样了呀?”
“我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诶。”
坂田买菜的路上看见了一张招工传单,工厂的员工还在街上发放他们的产品推销,他很感兴趣,但还没有来得及去应聘,因为回来给老婆做饭是更重要的事。
说到这里,坂田反手掏出一个just we模型。一个由木棍与橙红色圆柱组成,有着半圆死鱼眼的不可说之物,甚至脑袋和身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