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我吧。”
我只是小小地感慨一下而已,他怎么一点犹豫都没有,听见后就要来真的。说得我已经幻痛了。
而且我的身上已经留下他的痕迹了:医院的病历单,拆掉的石膏和钉子,断掉后重新复原的骨头,单方面痛骂他的3个月。受伤了很痛,那也没办法,但自找的就不一样了。“有那么痛吗,会给你打麻药的。”
明明是安慰,落在对方耳中就变成了恐吓一样的效果,鸣鸣得快要哭出来。心软了一瞬,同时也更躁动了,坂田舔了舔嘴唇,松开牵着的手,又换了个地方提议。
“那打耳洞呢?我们就可以用一样的耳钉了,很好认的。”他摸了摸眼前小巧漂亮的耳垂,成功让人僵止在原地,一动不敢动。“…有什么区别吗。”
我后悔和他提起这个话题了。
“当然有了,这个啪的一下就结束了,很快的哦。”坂田随口回答了一下,我沉默了。
我的意思是,疼痛感有什么区别吗,而且怎么听上去这个更痛了。我继续猛猛摇头拒绝,坂田只好叹了口气。
“真拿你没办法,那就只打一边好了。”
说着乍一听妥协的话,实则完全在贯彻自己的打算。不痛一下不罢休,好残忍的男人。
坂田的指尖一下下地弹着我的耳垂,说罢又捏起来瞧了瞧,找起大致的位置。他越来越像是不安好心,我慌张退向旁边,想把耳朵抽走顺便离他远一点,但腰被他先一步眼疾手快地揽住了。
.强大的身体反应力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的吧。想把他的胳膊掰开,可这人依旧纹丝不动,我实在没办法了,寄希望于他良心发现,同时弱声提醒:
“这,这叫恩将仇报吧?”
坂田并不这么觉得。
偏偏提起了一个他无比感兴趣的话题,这叫自作自受,他刚听到的时候还在想[竞然还有这种好事?]
既然要留痕迹,那就彻底一点,比如在耳朵同一个位置打个窟窿之类的。“才不是哦,这是满足你的愿望,而且你痛我也痛的啊,大家都是公平的。”
坂田一脸无辜。身为当事人的他一点怨言都没有,提出的那个却要反悔了,这说不过去吧?
我晃着他抬起的那只胳膊,好言好语地商量:“那大家都不要痛好了,只要心里有痕迹就够了,你应该这么说才对吧,这才比较像你的风格对吧...”过分的信任显得人很天真,他意义不明地哼哼着笑了两声。我突然没底气了。
“对,对吧.…??”
“唔,我看看,这个位置应该好操作一些。”坂田一手牢牢揽着我的腰,一手捏着我的耳垂,不仅对我的发言置若罔闻,紧跟着还故意说起了吓人的话。
“等回家了,找根长点的针,消个毒,然后在这里用力一戳就好了。”说到戳这个动作,坂田坏心思地用指甲在选中的地方抠了一下,成功感受到怀里的人猛地一个激灵,身子害怕得微微发抖,挣扎得更大力了。才这样就不行了,那到时候强忍着痛意的表情肯定漂亮极了,坂田呼吸顿时重了几分。
总感觉莫名背后一凉,我打了个哆嗦,连忙抬手保护住耳朵,各种摇头,坂田继续逗着玩:
“我下手值得信赖,只需要快准狠地扎进去,不过是几秒钟的事。”“呜,我才不要,放开我一一”
“那去外面打?他们更专业,有很多无痛的工具。”我松开咬住的下唇,似乎有点被说动了,和他拿针捅比起来,确实是个最好不过的选择。
但怎么感觉被他算计了。
“不行,打完不能碰水,那就有一阵子不能来游泳馆了,你短期之内就没法来学游泳了哦。”
我煞有介事地绷紧了脸,虽然两个结局对我都不太友好,但总比扎耳朵轻松一点吧。
孰轻孰重,他一定分得清。
坂田可惜地叹了口气,这就没办法了。
“那等我学会的,我们一会儿去挑耳钉吧~”我也不太懂他为什么如此上心。
一定有哪里是圈套。
从游泳馆离开,在附近逛街时,我的警惕程度高出了好几个百分点,很怕走着走着突然一拐,被他拖去了穿孔店。就像之前我骗他去牙所那样。他该不会还在记恨这件事吧?
但坂田像个没事人一样,在饰品店逛得很是开心,一会儿拿起耳环看一看,一会儿又去拿发绳和手链。注意力似乎也没完全放在挑耳钉上…?而且出来后也没再提起过这个话题,好奇怪啊。发现我在偷偷观察他,就立马侧着头对视过来,一脸纯良地笑得眉眼弯弯。这男的装可爱很有一手,要是不加以小心的话,稍不留神就被他骗过去了。我不会再轻易上当了。
回到家,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翻抽屉。
连续几个地方都没有收获。电视下面的抽屉里也没有要找的东西,我坐在地板上,左右看看也想不到另外的地方了,不得已地求助坂田:“家里的针线盒呢?”
我依旧怀疑他会偷偷做坏事,这东西还是藏起来比较安心。“我收起来了。”
坂田正在冰箱那边整理食材。
“你放哪儿了?”
“你看不到的地方,危险物品不要乱碰哦,会不小心心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