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头贴,真是世风日下。
“哦?那她也和你说外出的事了吗?”
土方跳过了五色的话。
“有关隐私,我是不会透露的。不过她外出前倒是有来过,找我给孩子超度祈福,似乎是因为身子弱,加上反应太大,自然流掉了。”“喂,这部分就不算是隐私了吗。”
“她很失落的样子,说好不容易才偷偷扎破避孕套怀上的。”“?〃
到底有几种说法?他听到的怎么都不一样?五色自顾自地讲下去:“我安慰她说才几天而已,还没有米粒子大,那玩意不算一条生命,没有悲伤和超度往生的必要,然后看上去心情就好些了。”真是个自我意识很强的和尚。
“归根到底,把人折腾成那个样子的男人才不是好东西吧,肯定是遇到坏男人了,我要做几个巫毒人偶好好惩戒一番。”当着警察的面说了危险的话,五色抚摸着嘴唇,似乎也意识到有些不对头,但警官一点口头教育的意思都没有,显得奇怪。“不阻拦我吗?”
“你说得有道理,那男的活该。”
还是说点和本次案件相关的吧。
在自己的寺庙里闹出这种事,五色也会感到很为难。“说不定是那日我们见过的家伙。我听闻前不久情人旅馆那案子的凶手疑似就是他,想来是打算栽赃给女人、借此引起警方对其所处会社的调查。”没想到最终却不了了之,于是便换了个法子,再次引起注意吧。这样一来,又该重新调查死者的人际关系了。五色感慨:“为假想中死去的友人做到这种地步,真叫人唏嘘。”虽然意见很是在理,但要说是那和尚所为仍存有疑问。“一切还要调查和审讯过后才能确定。”
“那倒也是。“五色看着土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您听说过名为[猿梦]的怪谈吗?”
“喂,江户到底哪来的这么多怪谈,有点多得过分了吧。”而且为什么不论是谁都偏偏要和他讲鬼故事,他做错什么了吗?每次讲怪谈都没有好事发生,土方对这个词有些应激。“不想听吗,还以为你会好奇有关她的一些事呢。”“我倒是好奇你和天照院奈落是什么关系。”端坐着的佛像俯视着这边,土方很快收回了视线。“不过还是算了,说不定我知道的越少越好。真选组满大街地抓攘夷浪士,忙得不可开交,没那么多调查悬案的精力,那群有背景的精英人士可就不一定了。”
土方抛下句像是提醒的话,然后转身离开了。从中走出,外面的乌鸦依旧在叫,居室的门自身后合上,附近的诵经声似乎也跟着停下了。土方点燃叼着的烟,深吸一口,用尼古丁让大脑活跃起来。这时候出远门了或许也是件好事。
还是以防万一,提醒走过来的冲田之后多加注意,加强住处周边警力,外出安排武警陪同.…
冲田将其打断,疑惑地看着他:
“土方先生,这话你昨天晚上已经说过一遍了,难不成要出什么事了吗?”“啊?我有吗?”
不知为何,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他们副长一定是忙工作忙成痴呆了,为了让他轻松一些,冲田和土方闲聊起来:
“我邀请了认识的女孩子到时候陪着,但是她还没有回复我呢,似乎是最近出门了。”
“..哪个?”
莫名有种很不妙的预感。
冲田的表情仿佛在说:还能是哪个。
“不行。”
“为什么不行呢,女孩子才更有共同语言吧?睡衣派对然后聊点恋爱话题什么的,现在这世道,需要避雷的男人实在太多了,大家应该交换一下经验。”比如避雷爱抽烟的男人,或者蛋黄酱成瘾的男人。反面案例就在眼前。
灰烬从烟头上簌簌而落,吸食速度较以往快了2倍,毫不掩饰自己的焦躁。“土方先生,你怎么了,你脸色看着有点青啊,终于蛋黄酱中毒了吗?”冲田表达了对他的担忧,随即耸了耸肩膀。“你放心吧,我不会对她做失礼的事情,既然是万事屋老板的女朋友,那我就没办法了,我不会出手的。”
“哈?和那家伙有什么关系?”
怎么大家都默认那死天然卷和她是一对了。“诶,不是老板的女朋友,那是谁的女朋友?不过肯定不会是你的女朋友吧,不然可就糟糕了。”
冲田摊手,开玩笑那样看着他。
不知道这家伙到底知道多少,什么意思,又想怎么坑他,但自顾不暇的事太多,已经顾不上了。土方自嘲了一句:
“比起我,她还是更喜欢近藤老大啊。”
这桩案子必须由自己解决,土方吐出一口烟,把烟扔在地上碾灭,去忙工作了。
[禁止乱扔垃圾]的告示牌毫无说服力地立在旁边。冲田“哇"了一声,在寺庙里随地扔烟头的屑警察,佛祖是不会保佑他这种人的。
另一边。
挂着的大屏幕突然转播起新闻,我和其他人一起抬头看着。镜头扫过真选组的队伍,有个眼熟的男人一闪而过。只要想看见,什么时候都能看见,甚至不想看见时也能看见,就是这么个恼火的情况。
他什么都没做错,倒不如说已经是最恰当最冷静的处理方式,偏偏这样才让人心情不爽。
感觉我是他囤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