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必要。”
南缃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就突然冒出这些个流言来?
沈复虽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猜想此事应该也跟裴琰有关系,兴许那人真对南缃有别样感情,被人抓住了话柄,国公夫人借题发挥,以此劝退南缃,让他们二人再无可能。
不管是哪种,南缃身份总是无法跟国公府抗衡。
“那就这么忍了?”晚凝气不过。
沈今安安慰道“反正他们没有实质证据,就当是条疯狗乱叫,以后我们不再和他们来往就是。”
晚凝气得双拳咔哧作响,“别让我见到那家人,不然非要把他们痛打一顿。”
南缃暂时搬到了姑丈为堂弟堂妹安置的梧桐小院。
回到家安顿下来后,晚凝又提议,“这口气我怎么也咽不下,堂姐,你考不考虑把这件事告诉太子?那人不是很照顾你吗,他要是出面一定能帮你讨个公道。”
“不能让他知道。”
南缃相信,以凌恒的性格知道后定会给她出这口气,但此事也会惊动德妃,德妃若知道她已是自由身,还跟太子有来往,必又要拿族人性命做威胁,不知还要生出多少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