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左,这可是玩命,这个我不行,我也帮不了你,你能行吗?现在你可是在忘记事情,有些事情你都不记得了。”
“只是这一次,也许这是我帮小哲的最后一次了。”
“其实,这件事不用回到现场,说明白就行了。”
“这事根本就说不明白,你想想,那骨挂的绳子确实是扯断的,很结实的,而且要用很大的力气,而小哲确想不起来,是怎么丢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大力气,他会不知道吗?那么是小哲说谎了?”
刘守贵摇头,他对小哲现在挺烦的,和刘阳离婚后,刘守贵都尽量的避开小哲。
“你能帮着小哲不?”
“我真的帮不了,这个你应该是知道的,这样的大1阴我真的不行,何大拿行。”
我想,看来我真的就得这样做了,冒一回风险。
周六,我和董艳去了喜来楼,这个地方快拆掉了,更回的破烂了,没有敢来这儿,真正的成了这个市有名的鬼楼了。
我们从后窗户跳进去的,董艳害怕,紧张。
“章老师,真的能行吗?不要就算了,我相信你的话。”
“不。”
我知道,董艳根本就不会相信的,这样的事情我上世也遇到过,那个结永远就是解不开,如果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
三楼,画室。
“我们就在这儿,你站在那个角,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动,那不是现实,只是是现场,你所看到的,都已经发生过了,成为了过去,怎么样也不可能挽回了,如果你想改变这一切,那么其它的都会改变,那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情。”
“我懂。”
“我担心你看到那种情况,你控制不住。”
“我能。”
董艳紧张,我也紧张,我站在另一个角,骨盘就摆在
我的身后,那种阴学上用的一种骨盘,当它旋转的时候,一切就开始了,时间不会太长,不过就五到十分钟。
骨盘转动了,我能听到,虽然是在我背后,我能感觉得到。
骨盘是何大拿的东西,他这一生只用过了一次,他也不敢轻易的用。
我感觉到了热,现场是一点一点的在还原着,除了董小强,还有一个男人,匆忙的进来,把骨挂的绳子拉断,扔到了董小强两三米的位置上,那个位置没有过火。
董小强挣扎着,烧得惨,我马上就用脚踩住了骨盘,这个时候的董艳已经冲过去了,一切都消失了,她大哭,然后就来扯着我,打我。
“你让我救他,让我救我哥哥……”
“那不过是过去的事情了,你全都看到了,松开你的手。”
我大喊,董艳蹲下捂着脸哭了。
是呀,谁看到亲人烧成那样,谁也受不了。
“好了,我们出去。”
出去后,去董艳的饭店,她坐在椅子上发呆。突然,她又跳起来,吓了我一跳。
“那个男人是谁?那是嫁祸于人,火是他放的,没错。”
这个我不敢肯定,不过这个人把祸嫁给了小哲,这点是肯定的了,就是董艳不找这个人,我也会找的。
那天我就开始查找这个我,这个男人的脸我是看清楚了,可是这么大一个城市,只看到了脸,那怎么能找到呢?就连名字都不知道,这个我不认识。
回去,我画着这个男人的头像,然后挂在墙上,我想我应该能找到这个男人。
我没有想到,小哲突然给我打电话,是半夜了。
“尤敏在走廊里走来走去的,穿着红嫁衣,还唱着那《嫁衣》的曲子,为什么会这样?”
我愣住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大概我是想不起来了。
我马上给刘守贵打了电话。
我们过去的时候,在监控里看到了,尸体晃来晃去的。
“唉,情难去,意难留,让她折腾吧,没几天了。”
刘守贵的意思是没有事,小哲就放心了
,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我眼前一片死黑,从来没有这样的黑。
“停电了?”
我这样说,他们两个竟然没有人说话。
“怎么了?”
“你,你看不到了……”
我一下就意识到了,何大拿说过,骨盘你用一次,就会让你损害一分,损害到什么地方,不知道。
看来我是损害到了眼睛,但是我并不后悔,也许这是我最后为小哲做事了,如果我忘记了的那天,我会痛的。
他们两个强行把我送到医院,我知道,那没有用的。
检查的结果是失明了,彻底是失明了。
刘守贵竟然把事情告诉了小哲,还有关于我回世的这件事,我想骂刘守贵这个丑鬼,可是想想,也许他也是一时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