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重重点头：“能！”
“好。”向晚点头，既然她做好了决定，自己也没有阻拦的道理，人都是这样，不撞南墙心不悔，不见棺材不掉泪。
“你男友和他妹妹一直保持不正当的关系，嗯，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表述的话，大概就是不伦恋情。”向晚说出后直播间里的观众只是顿了顿，看样子在消化这个事实。
经常看庄周梦蝶直播的观众们已经养成了一副强大的心脏以及稳如老狗的心态，在追直播的这些日子里，什么奇葩事情没见过，什么见闻没听过！
只有身为当事人的杜雪如遭雷击，脸色刷的一下变白，整个人的神色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怎，怎么可能呢！蝶蝶，这不可能的啊！他们，他们可是兄妹啊！”
向晚没有说话，直播间弹幕上的评论刷的飞快，大家都能听到分屏里的杜雪呼吸速度急促。
直到三分钟后，向晚才再次开口：“你现在冷静一点了吗？”
杜雪在这不算热的时间里硬是出了一身汗，心情复杂极了：“应该冷静下来了吧。”
至少身体不抖了，说话不抖了！
杜雪抬头看着向晚，明知道庄周梦蝶算的卦无不应验，但自己感情上的事，她仍想要一个眼见为实，断了自己所有的念头：“蝶蝶，捉贼拿赃，捉奸在床，如果，如果——”
杜雪还在思考自己如何表述，向晚却听懂了她的意思：“现在去紫棠府小区12栋2201室，那里会给你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