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有此一问?小女嫡母并不姓白,而是姓庄。”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她对这个青河夫人一无所知,防备着点没错,而且反正她问的是母亲,嫡母当然是母亲了。
青河夫人听了,眉心皱起,摇了摇头,“不可能,不可能的,你这胎记分明就是……”
胎记?夕和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临近夏季,所穿衣料开始变得轻薄起来,而她今日又恰巧穿了件肩部略有些透视的衣裙,她锁骨下方的胎记已从衣料后若隐若现地透了出来。她再看青河夫人的表情,联系她刚刚这句话,难道说,她知道她这胎记是怎么回事?!
“青河夫人可是认得小女的胎记?”夕和见对方疑惑深重的神情十分自然,不似作假,又思及兴许她真的知道些什么,便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