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鲠在喉,花如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相比南宫翰,本太子觉得你更应该防的是流火国的国君舞阳。”沈醉手执黑子,忽然不想再落下去,他不看重胜负,只是不想结束,“有个消息你一定感兴趣,舞阳跟萧晟宇结盟已有三个月。”
棋子落盘,花如月惊愕抬眸,不可置信的看向沈醉。
“太子殿下没开玩笑?”如果舞阳与萧晟宇结盟,那么南域岂不危在旦夕?
“你觉得这是玩笑吗?”沈醉拨乱棋子,“再来一局。”
“如月明早便要与我家王爷一起离京。”萧子祁的根基在南域,萱儿也在南域,花如月容不得南域出半点意外。
“结盟是在三个月前,而流火国迟迟没有动作,本太子觉得这件事不是没有余地,至少在你们主动去见舞阳之前,他不会轻举妄动,又或者说,他给自己留有余地。”沈醉摆好棋局,开始第二盘。
听沈醉这般分析,花如月忐忑的心渐渐稳了下来。
“那太子殿下以为如月此去流火,胜算有几分?”
“不好说,自从舞阳从其父手里继承流火国国君的位子之后,流火近些年的政局发生很大改变,满朝文武皆以舞阳马首是瞻,要知道,以前的流火君权要薄弱的多,主要是由十大亲王主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