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的确没想到……禁锢解除后老夫了解过事情的始末,如月,是你救了伯伯?”纵有这样的推断,冯震南却无法相信。他所认知的花如月,懦弱,胆怯,毫无承担,没有主见。
“算是尽了绵薄之力。”花如月谦虚的肯定了这一事实。
“丫头,你变了,若是玉心能知道,定十分欣慰。”冯震南微微点头后,彼此落座。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冯伯伯以后打算怎么办?”花如月恬雅提壶,亲自倒了杯茶推到冯震南面前,温声开口。
“以后?”冯震南接过茶杯,狐疑看过来。
“大齐的朝堂上只要还有花景奕,冯伯伯便要时刻提防,萧晟宇也算不得什么明君,所以这朝堂,冯伯伯实在无须留恋。”花如月清晰道明来意。
“你……你这算是在说服冯伯伯莫与你父亲作对?”冯震南一顺间的失望,苦涩抿唇。
“世人皆道小人可恨,如月却知伪君子比小人更可恨,偏偏花景奕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恕如月直言,以冯伯伯气度和胸襟,斗不过他。”花如月淡声开口,语气中已无半点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