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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怎么会还没出来，还是说落到了府内其它地方？
莫长生动了下身体，对身上的痛苦已经麻痹了许多，缓缓朝着厅堂紧闭的大门走去。
木门在难听的摩擦声中缓缓打开，烟尘飘起，莫长生眼睛微微眯起。
厅堂没有人。
她转过身就打算直接去宗祠看看，那两人在循环最后呆的地方就在那里，又是个将军府比较核心的地方，说不定能碰碰运气。
刚转过身，她的身体微微停顿了一下。
厅堂所处的位置要比院子高一些，上下有十几阶台阶，站在厅堂门前能够俯视下面的院子。
莫长生又朝前走了几步，又往侧边走了几步，最后停在厅堂往下一个石阶上。
手中骨剑将下方的枯叶扫开，厚重泛黑的痕迹布满石阶。
莫长生蹲下身，用手指轻轻擦拭，可能是长期受腐烂的枯叶遮盖，阴冷潮湿的缘故还有些湿润，轻易抹下一层。
放在鼻尖闻了闻。
可能是因为年代太久远，除了枝叶腐烂，有些发霉的味道，并没有什么。
可莫长生很确定，这应该是血迹。
她站在这滩很久以前的血迹之上看着前方。
在循环中，能看出来，贺问的身高比沈清川低一些，却和莫长生差不多。
如此站着，视线内的景象结构慢慢和刚进入循环时，从贺问身上分析得到的死前影像内容重叠。
死前影像本就是贺问的视角。
眼前的院子结构，正是贺问在死前被数千箭矢穿身，最后看到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