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处斩了那个为非作歹的县尉之后,弘农县城的居民已经接受了黄巾军。
项东和张白骑已经开始统计了此次攻打弘农的战后情报了。
弘农城一战,张白骑所部战死八千多的黄巾军士卒,受伤两千余人,仅一战就死伤了近半的士卒,这让张白骑很是心疼。
而项东所部,死伤仅仅只有不到二百人,这等战力让张白骑很是羡慕和眼红。
带兵在城中抓捕了几家为富不仁的大户之后,项东和张白骑让人清点了一下城中的物资,不看不知道,一看都惊讶的合不拢嘴。
缴获粮食五万石,兵器上万把,马匹一千多匹,金银共计三十多万两。
另外还有俘虏的三千多名官军的俘虏,本来按照张白骑的想法是准备一个不留的,但被项东拦了下来。
杀降不祥的道理他是明白的,他可不想像白起那样,最后落得个替罪身死的下场。
项东招降了那三千多人,打散编入了自己的部队之中。
让廖化负责士兵操练的事情,然后项东就去了县衙的大牢之中。
他要去确认一件事情。
弘农县衙大牢,项东带着几个士卒走了进去。
一间间的巡视着牢房,突然,项东停下了脚步,仔细的看向了牢房之中。
“元直?”项东心里一动,疑惑的叫了一声。
牢房里的那个身影身躯一震,快速的爬了起来。
“项兄!”
牢房里正是徐庶!
之前项东翻阅牢房囚徒的名册之时,偶然看到一个“单福”的名字,心里一阵诧异,暗道应该不会这么巧,却不曾想,还真在大牢中看到一个老熟人。
命人将徐庶从牢房接出来,安排人给他沐浴更衣后,项东回到了县衙后堂的房屋中,这几天他一直就住在这里,张白骑则是跟他的本部士兵驻扎在城内的军营中。
过了不久,黄巾军士卒领着徐庶来面见项东。
“多谢项兄救命之恩,庶愿跟随主公,效犬马之劳。”徐庶对着项东躬身拜倒在地,一脸的感激。
“得元直一人,胜过十万精兵啊。”项东拉着徐庶的手,激动的说道。
终于得到了徐庶的效忠,这让项东很是激动,又得到一个大谋士!
“元直不是在颍川书院读书么?何故出现在此啊?”平息了心情之后,项东拉着徐庶在桌前坐了下来,开口询问道。
“主公不知,自从主公离开了颍川学院,庶便也离开了。”徐庶眼中浮现了一抹追忆之色。
“庶在学院中,见惯了那些阿谀奉承之辈的丑恶嘴脸,心里生出了弃武从文的心思,于是便拿起长剑,游走洛阳诸地。”
“目光所到之处,皆是民不聊生。庶仗着有几分武力,多次救助百姓,但终究势单力孤,大多事也无可奈何。”
“后来行至弘农,路遇那弘农县尉白日行凶,欺压百姓,庶实在气恼不过,出手阻止。然双拳难敌四手,被那些恶奴夺去了兵刃,导致身陷囹圄。若非主公出手相助,庶此时怕是已经含冤而死。”徐庶缓缓开口,说出了自己的经历。
项东点了点头,拍了拍徐庶的后背,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心里暗骂这个该死的世道,真是害人不浅。
“不知主公现在何处安身?”看了看门口的黄巾军士卒,徐庶一脸茫然的开口问道。
“我离开了颍川书院之后,返乡过年期间,家中遭了兵匪。爷奶被兵匪所杀,村子上下无一人幸免。项某一怒,杀了兵匪二十人,后加入了黄巾军。现为黄巾军司隶地区的渠帅。”项东看了眼徐庶,开口解释道。
徐庶叹了口气,有些同情项东的遭遇。
“庶既然已经认了主公,不管刀山火海,庶都愿陪着主公去走一遭。”徐庶再次躬身拜倒,对着项东说道。
“元直快快请起。”项东急忙扶起了徐庶。
“主公,既然加入黄巾,做了起义军。不知主公下一步意欲何为?”徐庶坐下来,看着项东开口问道。
“本是按照‘天公将军’的指令,攻取弘农,然后联合颍川波才渠帅,两面夹击皇甫嵩。不知元直可有何高见?”项东看着徐庶,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依庶所见,此计甚是凶险。如今我等已成孤军,唯有北上河内,然后东入冀州,联合张角,方能形成联合之势,以图天下。若是南下颍川,先不说如何过那河南的依阙关,若是被洛阳出兵与皇甫嵩部形成反合围之势,后果将不堪设想。”徐庶皱了皱眉头,心里微微的思考了一下,开口说道。
项东心里一惊,仔细想了想徐庶的话,冷汗瞬间从额头落了下来。
徐庶所言不无道理,若是南下颍川,联合波才合围皇甫嵩,那洛阳呢?
现如今想要攻下洛阳无疑是痴人说梦,何苗率领八万官军已经接过了洛阳周边的城防,那可是八万官军精锐,就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