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那人的速度特别快,所以看到耶律休哥没有受到自己的袭击,想要回头,可由于惯性原因,他不得不向前飞一段距离,等惯性的力量在他的可控范围里,他才能回头在和耶律休哥战斗。
耶律休哥哪里会给他回头的机会,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握住那个人的脚腕,那人在耶律休哥的手里似乎很轻,他像拿剑柄一样,将那人在空中挥了挥,然后看了看那人的头发,笑着说道:“小子毛都没有长齐,竟敢和本王较量。”说完,便将那人在空中轮了一个圆溜儿,然后一松手那人便飞了出去,不一会儿那人就在空中做了个自由落体,落在了一棵梅花树上,梅花树的承载力还很小,不能够承担起这庞然大物,所以便折了。那人便在枝丫噼里啪啦的折断声中,滚落在了大地上。
正是这声音惊动了在院里巡逻的侍卫,于是巡逻侍卫的首领——刘亿,派了一个离他近的侍卫去禀报家主——曹彬,然后就立即带着侍卫去了传出枝丫噼里啪啦的折断声的地方。
刘亿和众侍卫一到,就看到顾南辰在梅花树下,浑身血迹斑斑地躺着。于是刘亿便走上前去亲自扶起顾南辰。顾南辰此时意识还算清醒,虽然满身是伤,但都是些树枝划的皮外伤,身体并没有大碍,再说了耶律休哥也没有使用内力,只是将他扔了出去而已。
刘亿看到顾南辰这样,便担心的询问他道:“顾公子您没事吧。”
自从知道顾南辰要还俗的意愿之后,曹兰芝就不让曹府的人家叫他师傅了,而是称呼他顾公子,后来上到曹彬,下到丫鬟短工都称他为顾公子了。
顾南辰在刘亿的帮助下,站起身来,冲着刘亿微微地摇了摇头,然后对刘亿说道:“我刚才看到一个歹徒在窥视若雪小姐,然后与那歹徒做了一番纠打,谁知那歹徒武功了得,我实在是惭愧啊。”
刘亿听了顾南辰的话,忙问道:“那歹徒现在在何处?”
顾南辰说道:“就在若雪小姐的院中。”话还没有说完,刘亿就带着身后的侍卫立即向若雪的院子里跑去。
此时的耶律休哥依然痴迷地看着,正在赏月且毫无察觉的若雪。由于耶律休哥和顾南辰打斗时,没有发出大的声音,所以并没有惊动若雪赏月。
一声突如其来的“抓贼人!”划破了寂静的天空。
其实在他与顾南辰打斗的时候似乎没有惊动到若雪,因为耶律休哥怕吓到若雪,所以才将顾南辰扔了老远。
若雪听到侍卫的喊声,便警惕起来,她想要关窗户,以防止那歹人逾而入,可是她的反应与耶律休哥的动作相比还是慢了些。
若雪刚要关窗户,只见一个身穿玄色衣服的人,身影威猛,头发全都被编成一根根麻花小辫子被高高地束在脑后,没有蒙面巾,五官立体感十足。这让若雪很不解,戏里的歹人不都蒙着面巾的吗?为什么他不蒙了。
可是还没有在若雪想出个所以然来,她就感觉到一只厚实的手臂将自己的腰身环住。
耶律休哥低头看着还在愣神的若雪,贪恋的目光如同镶嵌在了若雪的身上久久不能移开。
若雪回过神来时,感觉自己已经被歹人牢牢地禁锢在了怀里,怎么也挣脱不开。若雪抬起头来,怒气冲冲地瞪向耶律休哥。
耶律休哥看着若雪气鼓鼓的脸,不由的心里一喜,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于是起了捉弄她的念头,于是对若雪说道:“我家大王听说,曹家的若雪小姐美若天仙,所以差我到曹府来劫走若雪小姐,去山上做压寨夫人。不知道若雪小姐可否愿意啊?”
若雪在耶律休哥的怀里,虽然她知道她是挣脱不开的,但他还是时不时的会挣扎一两下,她边挣扎边斥责耶律休哥道:“你这贼人,堂堂七尺男儿不学好,偏偏要落草为寇。你现在走尚且能保全你的狗命,待到我家哥哥来,你就等着受死吧。”
耶律休哥听了若雪的话,不禁仰面大笑起来,笑罢。故意露出一副猥琐模样来说道:好啊!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不称你家哥哥还未到,我就得了你,也算是死得风流,”说着便要作势对若雪行不齿之事。
若雪被耶律休哥的举动吓得不轻,连连大喊道:“救命!”
耶律休哥想和若雪多待一会儿,实在不想让外面的那群鸟人饶了雅兴,于是用手捂住了若雪的嘴,手刚刚捂住,就被若雪使劲咬住了他的虎口处,疼的耶律休哥脸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要是别人耶律休哥早就甩开她,并且轻则给她两耳光,重则取她性命,耶律休哥不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触怒他,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不好过的。可是他怀中的女人却是和例外,似乎他怎么也舍不得冲他发火。
若雪很用力的咬着他的手臂,耶律休哥此时的神情特别的滑稽,面容疼的都扭曲了,可是嘴角还是弯着一摸好看的孤独。
若雪嘴里似乎也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若雪知道自己有点过了,便松开了口。耶律休哥在若雪松口的那一瞬间,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