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平和了许多。
两人相拥而眠,看起来很是和谐融洽。
袁奇见床上两人都睡着了,搬走最后一件瓷瓶,关好宫门离开了。
第二日一早,萧楚俞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揉着酸胀的头坐起身,看着空空如也的中明殿,脑子短暂的空白了一下。
“这是...遭贼了?”
温暖起身,轻笑了下:“嗯,遭了一只采花贼。”
萧楚俞顿了顿,意识回笼,想起来这中明殿为何如此空荡。
她略显尴尬,瞪了一眼温暖,冷道:“那你觉得这采花贼用不用关到诏狱里严刑拷打一番?”
温暖凑过去,眉眼弯弯,“陛下舍得吗?”
萧楚俞被她笑的心漏掉一拍,故作镇定道:“对付采花贼,就得心狠手辣,最好是砍掉她的手脚,让她无法作恶。”
“若是采花贼没了手脚,如何去探寻人世间的乐趣?”
“没了手脚,不是还有嘴巴吗?”萧楚俞哼笑道,“朕看那采花贼能说会道的,没了手脚也不耽误。”
“嘴巴?”温暖伸出粉嫩的舌尖,暧昧地舔了舔嘴唇,“陛下说的对,有些乐趣,就算没有手脚,靠嘴巴也可以生出别样滋味。”
萧楚俞本意是说温暖能言善辩,油腔滑调,怎么被温暖一说,就透着浓浓的不正经?
尤其是她舔舐过的嘴唇,红润如朱,宛如盛开的赤色牡丹,摄人心魄。
萧楚俞眼神有些慌乱,刚要下床洗漱,就被温暖给拽了回去。
“放..放手。”
温暖握紧不放,“自然陛下说罪臣是采花贼,那罪臣就得承了这个罪名,让它变成真的。”
萧楚俞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
温暖把被风吹起的床帘拉紧,将萧楚俞拉入怀里,蔫坏一笑:“采花贼,采花贼,自然要采花了。”
“天色还早,有的鲜花这时候开的正茂盛,不采可就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