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还记得药水粘在手指上的痛!
“那?”
池渊继续保持客气有礼的微笑,在黑色的背景下,令人毛骨悚然。
池奚都被池渊的气场冷到,不由得搓搓手臂,感觉他三哥比他更没有理智是怎么回事?
周行贵舔舔嘴唇,还在犹豫。
跟在池宇面前嚣张的模样判若两人。
不过这也正常,很多人都不敢面对面的碰上,只要隔着距离,气焰就会上来。
可一对上了,简直就是比丧家犬还怂。
池奚看他这样,翻了个白眼,他就说给他注射一管吐真剂,管他药后是死是活,烦人。
“你想知道什么?”
“是因为知道了太多,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池渊见他点头,道:“你在里面的地位应该很高吧?”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们之前也抓到过一个人,只是他提到一个名字后,脑袋砰——的一下炸掉了呢。”
池渊的话让周行贵的瞳孔一缩,道:“不行!我不能说!不能说!”
“我被做过手术了!我不能说!”
这句话让池渊和池奚皱眉,看他那充满恐惧的样子,足以说明是真实的,不是作假。
池渊很果断的站了起来,道:“那就再等等吧。”
两人 出去后,池奚道:“不问了?”
“他的微表情告诉我,他没有撒谎。”
“那?”
“找人把他脑袋里的东西取出来。”
“你怎么确定就在脑袋里?”
“如果不在,那就检查其他地方,反正有你在,他就算被开膛破肚也死不了。”
池渊的话极其冷漠,不管是谁,都不许动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