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江尚书之子,我儿应该了解,宸王并不像外面传的那样仁善。”
她说的没错,若继续在此处耽搁,万一闹开了,宸王可不会惯着自己这个妻弟。
江采秸想了想,说道:“走可以,今日的事——”
“我,她都不会说。”蒋杀指了指地上的舞姬。
“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凭什么信你?”
“她是谁,你问问王府的管家,很容易知道,至于我,你不是问我听了那么久怎么就出声了吗,要不是你们实在太吵,我才懒得管,你就当我一直暗中听到最后,压根没出现不就完了。”
见他还要再说,蒋杀抢白:
“再磨蹭,待会同你爹一起的人见爹久不归,来寻,撞见我儿,可就坏了。”
似乎觉得丢了面子,江采秸还在犹豫。
蒋杀冷哼一声,末了道:“这样吧,站得高不光看得远,声音传得也远,我儿敢不敢赌,赌你爹能不能喊来一个半个人。”
语毕,立刻:“有人——”
“停停,我当你不存在就是。”
“那么现在立刻滚。”说着,蒋杀摆了摆手,“先走到你爹看得到的地方,再走远。”
“挺谨慎的嘛……”
“毕竟是你野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