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了。
“君儿!”上官宁见霍成君负气而走,生怕出什么事,急对病已道:“我去看看!”
“霍小姐她没事吧?”许平君此时也慌了阵脚,“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那簪子是霍小姐的。”
“病已啊,你说你送东西也不看看是谁的,这丫头可是霍家的掌上明珠,今日惹到了她,恐怕不好收拾了。”张彭祖叹气道。
“这都是误会!”刘病已忙道。
“都是我不好!”许平君道歉道。
刘病已深深叹了口气,没想到再次见到她竟是这般光景。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解释清楚?”张彭祖拉着刘病已便追了上去。
心急如焚地刘病已立即跟着张彭祖来到上官宁府上时,上官宁告诉病已霍小姐已经回去了,刘病已自责不已,不知该如何是好。张彭祖道:“此事恐怕非得嬿儿出面才行了。”
“嬿儿”刘病已不太明白彭祖的意思。
“嬿儿跟霍小姐情同姐妹,她平常也最听嬿儿的话,若是嬿儿为你说些好话,我想霍小姐应该会原谅你的。”上官宁道。
“真的吗?”刘病已仍然有些不放心。
“我们还能骗你不成,不信的话你这就跟我去见嬿儿。”张彭祖道。
“这……”刘病已想到曾经跟张嬿差点定亲的事情,觉得有些难为情。
“怎么?你不会是不敢见嬿儿吧?”张彭祖自然知道刘病已的顾虑。
“我……我是怕嬿儿不会帮我。”刘病已道。
“不会的,嬿儿是个通情达理的女子,再说那件事也不是你们两个能做主的。”张彭祖道。
“好吧,我跟你去。”这个时候也只能请张嬿帮忙了。
听刘病已说过事情来龙去脉张嬿当即表示愿意一试,她对刘病已说道:“成君她自小深受父兄宠爱,性格自然骄纵了些,可是成君她心思单纯、生性善良、待人真诚,是我见过最可爱的女孩。”
“听你这么一说,我都想快点见到这个可爱的女人了。”张彭祖笑道。
“就你啊!我看连霍家的大门都进不去!”张嬿笑道。
“我怎么了?我张彭祖再不济也是长安城排名前三的美男子啊!”张彭祖自夸道。
“你还真不知道害臊!就会说大话。”张嬿道。
“我知道我比不上次卿和上官,难道在长安城我还排不上第三吗?”张彭祖急道。
“好了,彭祖,别说笑了,我们还是商量一下怎么跟成君解释吧。”上官宁正色道。
张嬿想了想,说道:“成君她最喜欢梅花了,如今正是梅花开放的时节,我就请她明日来府上赏梅。皇曾孙您到时候跟她就把话说清楚,你们看怎么样?”
“她会愿意见我吗?”刘病已未免有些担忧。
“我们先瞒着她,等她来了之后不就一切听我们安排了吗?”张彭祖狡黠道。
“这样好吗?若是她知道我们骗她岂不是弄巧成拙了?”刘病已担心道。
“到时候你就说是叔叔请来的,她也没有办法吧。”张嬿道。
刘病已思虑再三,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能同意。
回到掖庭,刘病已远远地便看到许平君一个人在自己家门口坐着,看样子已经等了很久了。
“平君,你怎么坐在这里,冷不冷?”刘病已关切道。
听到刘病已的声音,许平君急忙起身上前问道:“病已,簪子的事跟霍小姐解释清楚了吗?她有没有原谅你?”
刘病已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许平君心内了然,从腰间荷包取出那支梅花簪放到刘病已手中,内疚道:“对不起,病已,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跟你借这个簪子,让霍小姐误会了你。”
“不,平君,这不关你的事。”刘病已摩挲着发簪,心似刀割,他心里知道簪子的事情一定可以说清楚,可为什么心还是那么痛呢?
平君看着刘病已忧伤的神情,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回到家中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应该亲自去找霍成君解释清楚。
拿定主意之后,许平君便来到霍府门前,门客通报之后许平君被引到一处小花园中的会客厅。真不愧是当朝首辅的府邸,这里所有的陈设都是许平君从未见过的奢华,她看不懂那些名贵的玉石字画,又不敢乱看,只得坐在方凳上绞着手帕。
约半刻钟的功夫,许平君听到有匆匆地脚步声,急忙站起身看向门口,但见前面四个姿容俏丽、身着绫罗绸缎但装扮一模一样的女孩儿各自端着茶水点心过来了。她们进了房间之后快速将点心摆好,为首的说道:“我家小姐马上就来,请许小姐稍待。”
许平君道过谢知道这应是霍成君的贴身丫鬟了,也不同他们攀谈,只站在门首等着。果然很快便看到霍成君远远地走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丫鬟。她身上已经换下先前见过的衣衫,现在穿的是一套紫红纱裙,款式较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