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
“离殁?”远离死亡,寓意不错。
“我从小多灾多病,有好几次差点儿死掉。所以我母亲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离殁解释间,帝盛初也利索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你的名字寓意很好,保持自己的初心。”
帝盛初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请两位将心头血滴在自己的名字上。”一道威严的声音从天边传来。
闻言,两人划破手指,将心头血滴在了各自的名字上。顿时婚书发出一道金光,分成了三份。天道一份,帝盛初和离殁各一份。
“婚书已成!请两位互相交换定情信物。”
[还要交换定情信物,真麻烦。]帝盛初在心里和莲雾吐槽。[再者,谁家好人随身带着给未来对象的定情信物啊。]
上一秒,帝盛初还在和莲雾吐槽;下一秒,离殁就拿出了一枚戒指。
戒指整体呈银色,中间镶嵌了一颗紫色宝石。简约又不失美观。
帝盛初:脸好疼。
离殁将戒指戴在了帝盛初的左手中指上,“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现在它是你的了。”戒指很凉,但离殁的手很热。
“你修的是火系灵力吧,要不你一个邪气入骨的人,手不可能这么热。”
“嗯。”
帝盛初在储物戒里扒了扒,翻出了一枚刻着莲花图案的玉佩。“这个是暖玉,可以帮你压制邪气入骨时产生的寒气。”说着便将玉佩放在了离殁的手里。
一旁的景琰和墨风都看呆了,暖玉可以压制寒气,他们找了很久都没找到,现在竟被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儿拿出来当定情信物,他们能不惊讶吗?
当然他们也惊讶离殁竟然将她母亲留给他唯一的东西给了帝盛初。
“契约成立!”
契约成立后,帝盛初看到离殁周身的死气淡了一些。
离殁的气运很强,按道理说他的周身不应该有那么多死气。就算他已经邪气入骨,命不久矣。
而且,离殁说他从小多灾多病,有好几次都差点死掉。这中间绝对有猫腻。
帝盛初想着,便拉起了离殁的手。她将离殁手指上快要愈合的伤口再次划烂,帝盛初沾了点他的血,放在嘴里尝了尝。
“怪不得这么倒霉,原来被下了血蛊。”
“你说什么?我家主上被下了血蛊!是谁?我要杀了他!”
“年轻人,戾气不要这么大。还有什么是你家主上,请你注意你的说辞,他现在是我的人。”
听到这话的离殁耳朵瞬间红了起来,他轻声问道:“什么是血蛊啊?”
“血蛊可以使人霉运缠身,不得好死。”帝盛初边说着边同情地看着离殁。“是用至亲之人的血养成的。”被至亲之人害成这样,心里肯定不好受。
“至亲之人?原来他这么恨我。”
看着离殁委屈的样子,帝盛初有些心疼,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别难过了,你现在不是有我了吗?我会把你治好的。”
帝盛初也不想这样,但谁让离殁长了这一张和她可以相媲美的脸,咳,是她之前的脸。虽然她现在毁容了,但又不是不能治好。
再者,离殁本来就因为从小身体不好看着柔柔弱弱的,此刻又一脸委屈巴巴的样子。谁看了不迷糊?
“你真的能把主上治好?景琰都没看出我们主上被人下了血蛊。”墨风质疑地问道。
“你旁边的那个炼丹师没看出来离殁被人下了血蛊,那是他没用。”
“我既能看出来就代表我能治好。”
景琰被猝不及防地扎了一箭,尴尬地笑了笑,“我也不是万能的。”
“我还有事,等我忙完了,会把离殁治好的。”
“你有什么事能比那主上的命还重要?”
帝盛初按了按眉心,忍下了想要将墨风再次踹飞的冲动。咬牙切齿道:“本尊要先能修炼灵力,才能给你主上炼丹。还有,本尊的命可是和他的命连在一起了。你觉得本尊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吗?”
听到这句话的三人这才注意到,帝盛初的灵台、灵珠被挖了,不能修炼。
离殁瞪了墨风一眼,墨风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太担心主上了。”
“无碍。”
“那你是要将你的灵台、灵珠夺回来吗?”景琰接着问。
“不是,别人用过的我嫌脏。”
“那你要怎么修炼?”
“我自有办法。”
“先处理一下伤口吧。”
“我的自愈能力强,不用管。”是的,这会儿帝盛初的伤口已经快要愈合了。
“那我让墨风暗中保护你吧。”
“我觉得你更需要保护,你难道忘了我有只凤凰吗?”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