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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凌厉，眼神仿佛要把人给生吞了。
徐北北吓了一跳，“哎呀，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背后讨论别人的时候，总是会心虚的，徐北北看着方清明，心脏扑通扑通的，更猛烈。
方清明胸口起伏幅度很大，深呼两口气，让自己稍稍镇定下来。
也意识到刚刚自己失态了，“刚过来，听到你们在讨论方家，我之前在酒吧听人讨论过，说好像方家都是被陷害的。”
方清明迅速组织语言，替自己掩盖了过去。
她们也没有怀疑，廉星晚的心思却不在这儿。
盯着方清明，第一次跟自己对比起来。
眉宇之间，好像确实有几分相似。
但又说不出来具体哪里像。
被看的尴尬了，方清明赶紧开口缓解，“呵呵，刚刚你们怎么突然聊起方家了？”
徐北北听他这么一问，反应有些应激，连忙摆手，“我们可没有说你坏话！”
此话一出，就算没有也变成真的有了。
廉星晚和邱蓉也跟着尴尬起来，“我们要是说真的没有......你还相信吗？”
方清明摊了摊手，“一个是我老板，一个是我上司，随便你们了，不要忘记给我涨工资就好。”
“涨！必须涨！”
廉星晚感觉肉疼，明明没有做亏心事，结果反倒整得自己像是在背后说人坏话的小人一样。
方清明把资料递过去给她签完字，刚要出去，忽然转身。
又把三人吓得一激灵。
抱着质疑的目光，缓缓开口，“真没说我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