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在女人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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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觉自己像一个小型的猫爬架,被巨大的猫缠上了。五条悟把整个头靠在你的头顶。
你维持着站立。直到七海汇合,顶着两个同期难以理解的眼神,你冷静地解释了一下之前的状况:“咒灵突然等级暴涨,可能与当地人有关。他们把诅咒当成神明,并且用人去饲养它。”
灰原说:“凭什么?我们辛辛苦苦祓除……”
“事实就是这样。有时候人心比诅咒更加难以预测。”你说。
五条悟抬手抱住你的头。
你被他的胳膊完全遮住了视线。
“总之就是这样了,我要回去把两个孩子救出去。警察也许不太能对付整个村的人。”
“这种事并不是我们管辖范围内吧。”五条悟抱着你的头说。
“那两个小孩子是咒术师呢。”
“我这边也有一个小孩是咒术师呢。”
你好脾气地顺着他,“是学长今天去解决的事情吗?”
“不是,那点事我很快就解决了。”猫发出抱怨的声音,“之前那个家伙啊,不是说有个儿子吗?我去把他儿子从禅院家买回来了。”
所以他其实是刚完成和禅院家的交易,又跑去北海道祓除咒灵,半路上接到夏油杰电话说你失踪了,立刻瞬移过来了。
难怪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那学长带着灰原和七海在外面处理一下伤口,我要去找菜菜子和美美子。”
“你不能自己去。”
“我可以的。”你看了看七海手臂的贯穿伤和灰原浑身大大小小的伤口,没忍住蹭了蹭五条悟的头发,“我被你们保护得很好哦。大家先去休息吧。”
他还想撒娇。你在他让你心软之前,立刻用腕表传送回笼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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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哪,你去哪里了?”年轻的警察在笼子外面急得团团转,你突然又出现在笼子里,把他吓得跳了一下。
“我睡着了。”你胡说八道。
他显然不信,但是你的表情如此严肃如此抱歉。于是他只好说:“还是警惕一点吧。我现在需要跟你们待在一起,村外的警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也没有联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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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人了?”夏油杰接到了五条悟的电话。
“结果又自己跑走了!”五条悟大声抱怨着,“那么弱,在这个诡异的破村子里乱跑,我到底是为了谁日夜兼程地跑过来啊?”
“你是不是又性|骚|扰……”
“哈?”那边传来了气急败坏的声音,似乎气得跳脚了,“我哪有?我没有!要骚扰也是她……”
“啊?”夏油杰表示怀疑。
那边突然没有声音了。过了一会欲盖弥彰地大声说:“我把灰原和七海带出去,你在村子外面吗?”
“村子外面也不安全。”夏油杰说。
刚刚招待过他的村民们又成群结队地出来了。为首的老人敲了敲警车的窗。
“先生,感谢您。”老人说。
“不客气……”
伸出头回应的警察迎面撞上了恶狠狠落下来的棍子。
警车里埋伏的警察立刻上膛对上来人。
“各位大人,请务必放松。”老人微笑着说,“这位大人只是晕过去了而已。反倒是你们这样对待手无寸铁的村民,实在是……”
夏油杰挂了电话,发出一阵意味不明的笑声。浓郁的绿色遮掩着人类的恶意。
“不敢惹我,是觉得打不过我吗?还是觉得我没办法道德绑架?”他冷笑着说。
“我们无意招惹您。”老人说。
“那就可以招惹我的学妹?”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而已。难道大人不认为她是累赘?”
夏油杰说:“我当然不认为。”
“那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老人带着恶意嘲讽道,“您不认为也罢。现在她已经和村子里另外两个妖怪生的女儿,一起为土地神献祭了!”
他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到来的所有人都表现出狂热的激烈。夏油杰发现咒灵监视的女人没有出现在这里。
“是吗?你们的土地神已经死了。”他面上嘲讽地说。
人群仍然在狂欢。巨大嘈杂的欢庆声在绿叶掩映的树林里像聒噪的蝉鸣。
“您还是太年轻了。”老人空洞的眼窝仿佛一个坟墓,他笑起来,“神明是不死之身,是可以重新诞生的。”
“新来的祭品,是塑造新神的最佳养料。”
警察们还在严阵以待。显然对于警察来说,陷入精神狂欢的人们不能擅自进行武器袭击。如果不在这里解决这些人……
他们凭什么……根本不在乎咒术师的性命……
凭什么保护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