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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似曾相识若梦(2 / 4)

娘娘给淹死。王爷,求您放过我家娘娘吧。”

柳月这一番话如一盆冰水一下浇醒了珉佑。是呀,他怎么能这么自私,是他负她在先,如今饱受折磨也是他的报应。今日进宫时,想到参加家宴必定能见到她了,心中一欢喜竟鬼使神差地又把这个荷包挂到了身上。若是因为他而害了她,他又怎么能安宁,比让他遭受这相思折磨更让他无法忍受。他颓丧的收回荷包,把它从腰间摘下,藏到了袖袋中,落寞地转身离开了。

珉佑走后,朵儿仍呆站在原地,忽然一个念头划过脑海,她慌乱地紧抓着柳月的双臂,心情复杂地自语:“那个荷包还在吧?”

柳月估摸着她说的是日常贴身的那个荷包。

“主子说的可是平日里的那个荷包?您不是说今日年节,担心荷包的味道重,才放在了宫里。我都收得严严实实的。”

“是,是我说的。”

朵儿的东西如何放、放在何处,柳月都有章法,不常用的也会造册定期清点,更不用说这些日常用的了。今日为家宴装扮时,主子说不带了,她便放到了首饰盒子里。平日里朵儿带着那荷包几乎不离手,柳月估摸着那荷包对主子很重要,她从没多问,但却特别注意它。

“真的还在吗?会不会丢了呢?只是这么短的时间怎么能到豫亲王的手上?但若是真的丢了呢?”

朵儿如此恐惧让柳月担心,只要去看看首饰盒子便能知晓,何必自己吓自己。朵儿又犹豫了好一会儿,似乎终于下了决心:“柳月,我们回宫,我要看看那个荷包,我要看到它。”

“可是主子,宴席要开始了,一来一回怕是来不及。”

“顾不上了,我一定要回去。”

朵儿几乎疯了似的往钟粹宫走,要不是因为身体虚弱,她几乎都要在宫禁森严的紫禁城中跑起来了。终于回到宫里,待柳月将荷包拿到她的手上,她绝望地摇了摇头。

“两个一模一样的荷包?”朵儿无措地盯着手中的荷包。

柳月很是担心朵儿的反应,但对于这个荷包的往事柳月不清楚,她原本以为是因为和豫亲王有关,主子才会如此失态,但今日主子的失态和以往大不一样,更像是害怕着什么。

朵儿摇摇晃晃地摔靠在绣台旁的座椅上,冷汗岑岑湿透了衣裳。在这初春时节,从方才忘记闭上的门房外窜入的冷风让她不禁哆嗦了一下,她用手抓住了自己的领口,全身蜷缩起来。

“那会是谁?到底是谁?”

柳月看主子瑟缩的样子,说的话越发让人听不懂,她不知如何安抚她,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主子,先换件衣裳,去的路上我们再慢慢想。若是耽误了宫宴可不好。”

她给朵儿擦拭额头上的汗水,看她恐惧且无焦点的眼神,她有些发慌。

“主子可否告诉奴才,您担心的到底是什么?豫亲王已经答应您再不拿那个荷包到人前了,您且先宽宽心。改日让福晋去和豫亲王把荷包拿回来便好,或者将您这个拿到宫外去,让福晋帮您收好,只要以后您都不绣这花样子,没人会注意到这些的。退一万步,即便有人注意了,也不必太过担忧,菊花样子的帕子扇面也是常有人做的,不过就是凑巧两个花样一样的荷包罢了。”

柳月最后的几句话纯粹是想先稳住朵儿的情绪,完全一样的花样子,明眼人自然能看出是出自一人之手,何况物件落到不应该收到的男子手里,不管是有意还是无心,绝不是什么可以轻描淡写揭过之事。

此话一出,朵儿一愣,转头看着柳月自言自语道:“是呀,我是做过一个一样的呀。”

这句浑浑噩噩的话让朵儿混沌的思绪中破入了一道微弱的光。她想起这个花样子的荷包,最开始是在受额吉禁足时开始做的,她那时被禁足是因为先帝到部落前自己淘气所受。那时她好像先绣了一个完整的,后来接着绣了给珉佑的那个,那时的她不喜欢女红,因此珉佑的那个是偷懒照着第一个的样子做的。那第一个荷包是她被狼伤了后,养伤时太后来看她,额吉将那荷包给了太后。

这下朵儿是彻底想起了那个被额吉送给太后的荷包,虽然事情还没彻底清楚,但至少有了线索。

“是太后。”

“太后?”

“那个荷包,那年先帝到土谢图时我就送给了太后。”

柳月虽还是糊涂,但大概听出有一个荷包到了太后手里。但无论怎么看,太后都不可能将主子的绣品给豫亲王的呀。

“若是在太后那里,怎么会到了豫亲王手中。难道是豫亲王见过太后的荷包,仿制了带着的。”

朵儿知道柳月还不清楚她说的是哪一个荷包的事情,她顾不上解释,只顺着她的话思索。

“不会,太后的物品怎能轻易仿制,哪里能轻易仿制得这么像。”

朵儿又想到了几种可能性,但都立即否决了,最后只留下了一个可能。

“难道是太后把那个荷包赐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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