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月在天牢中大病一场,不久后就与母亲两两西去了。
那些痛苦加在如今的花飞月身上,叫她怎么承受?
大约唯一的好,就是此刻韦寒食仍在身边罢了。
“难怪她当日跋涉千里,又往返于阳翟与姑洗山间,不见劳累,”汪文迪若有所思道,“原来当真有情深如许,以致离魂。”
“我上山之时,那心魔将这一切告知于我,”韦寒食不断轻抚花飞月的后背,懊恼道,“我心性不坚,入了圈套,被心魔控制。”
“后来月儿为我守候于祭坛处,我心智才渐渐恢复,只是我无法将这一切告诉月儿,只能借冥界众生相先为月儿报仇,夺回山河流云剑罢了。”
沉默许久,待到花飞月情绪稳定一二,汪文迪又问出了第三个问题,“为何彩凤又寄在你体内?”
闻言,花飞月揉了揉头,依附韦寒食的力量定住身形,默然道,“恩人,这个问题就由我来回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