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井然有序的开始分工合作。
侯子将车子开过来后,两个小伙负责从车上下料子。
葛叔管着分批上秤称重。
一边记着称上的重量一边摇头,“你们这俩小子下手也忒狠了,这得上吨了吧?你们这车一趟拉得了?”
彪哥连忙双手递给葛叔一支烟,“一趟不行,咱们可以多拉两趟嘛……”
葛叔哼了一声,“你们才带来多少料子?一百公斤!这差着将近九百公斤,瞎子也能看的出来。我不管,今晚你们说什么也得把剩下的补齐。要不然你们带来多少就拉走多少,一比一换!”
不称重的时候,骆八九还不知道自己下手这么黑,居然不知不觉选出这么多。
一百公斤跟一吨比起来,的确啥都不是。
彪哥看着侯子,侯子想了想说道:“先把车上料子卸下来。彪哥,你陪葛叔在这说说话,我带夯哥现在去拉料子。”
彪哥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骆八九。
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最后只是点了点头。
葛叔不耐烦的挥挥手,“抓点紧,时间不等人。再晚一会儿天都要亮了。”
骆八九紧随侯子跳上皮卡的副驾驶座。
等到车子开出去一节之后,骆八九才将一肚子话给问出来。
首当其冲当然是侯子用来换太子的狸猫究竟什么公斤价。
毕竟按照市场上最便宜也要一千出头一公斤的价格来算,一吨也要一百多万。
刚才当着葛叔的面,骆八九不方便明言。
除去七十万绝对不能动的老底之外,骆八九身上就一百万的流动资金……
不对,还给了丹利十万块。
满打满算,九十万现金流。
侯子眼神闪烁,看样子似乎是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但最后他轻轻叹了口气,还是回答道:“九百一公斤。你要是不信,一会儿自己跟对方结账。”
这答案一出,骆八九心中的疑惑更多了。
九百对比市面上哪怕一千二的公斤价,都是天价性价比。
彪哥跟侯子又是从什么地方,淘换到这么多低廉的麻蒙?
这哥俩的人情可不好还,如今打的又是什么鬼主意?
面对十万个为什么一样的骆八九,侯子无奈地表示,“夯哥,咱们先把今晚的事情搞定。你想知道的那些情况,咱们后面慢慢唠行不行?”
车子一路朝瑞利城外开去。
路上侯子也只是简单打了一个电话,就再没了其他动作。
这一次车子的终点,竟然还是畹镇的芒棒开发区。
说是开发区,其实就是一个还没建好的破村荒地。
连成片的半竣工厂房,全都不知原因的空置在那,未见施工更未见交付使用。
宛如彻底被遗忘。
就像为那些赌石场子量身定制的一般。
车子经过那些赌石场子,又往前面开出去老大一截,最后停在一家农家院门前。
在车头灯的晃动下,院门口缓缓站起一个原本正蹲在地上抽烟的年轻男人。
他伸手遮挡了一下眼睛,侯子将车子熄火。
骆八九连忙跟着走下去,就见侯子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看上去两人相当熟。
年轻男人在看到骆八九后,原本像狗尾巴花一样的笑容瞬间凝固,多出几分戒备跟警惕。
“自己人。还需要九百公斤通货料子。”侯子言简意赅的说道。
年轻男人慢慢悠悠的说道:“你一车也拉不走这么多啊,我就这一辆破皮卡,还被你征用了。”
“一趟不行就两趟,反正离的也不远。你这边有人手装车吗?”
年轻男人说的办事效率跟他说话的速度完全成反比,二话不说带着两人走进院子,挨个房门一通敲。
很快走出来十几个缅国少年。
这阵仗还真是出乎骆八九的意料。
院子一角有个玻璃钢瓦搭建起来的防雨棚,男人从其中一间房门里搬出来一个台称,冲那些少年叽哩哇啦说了一串缅国话。
他们就像勤劳的蚂蚁,纷纷投入称重装车的状态中。
男人安排完这一切,冲侯子说道:“哥,这车拉货上限是七百公斤。既然要分两趟,你就四五百一趟往回跑两趟吧。价格就……还是说好的九百公斤价。”
趁着两人说话的当口,骆八九来到防雨棚下。
打开手上的电筒大致查看了一下料子的情况。
虽然这些料子注定成为自己起步的垫脚石,但骆八九也不想给自己以后埋下过于明显的祸患。
尤其这个购买价格,让骆八九心里直打问号。
过了一会儿,他才长长松了口气。
料子都是货真价实的料子,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