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的笑声。
据说男人出意外没了,这房子又在公婆名下。
有言在先,她不改嫁顶着名分,这房子的出租收益就还归她。
等伺候老两口归天,原来的一切就都还是她的。
可要是有了外心,那就一拍两散,这家里的东西哪怕是一根线头,都休想带走。
这付霞又是个孤儿,无依无靠,自从嫁人后也就没再抛头露面接触社会。
如今只能逆来顺受受人拿捏。
“大好年华守着寡,我看了都心疼。真想替她那个短命的老公好好疼疼她。”
“你这色胆也是没谁了。你就不怕她克父克母克男人?”
“你懂个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她看人那眼神,像是要把人活生生嚼碎了咽下去似的,我才是被动从了的那一个。”
“你说的这可不是风情万种的俏寡妇,你说的这是吸干男人的黑寡妇吧?”
骆八九听到这些的时候,心里还颇为不屑。
都什么人啊。
有本事直接上。净在这里装大尾巴狼。
因为这,他们这搂的房客缴房租都不积极。
因为只要一超时间没收到转账,付霞就一定会亲自上楼来催收。
只要听到楼梯有高跟鞋的哒哒声,那绝对不管是老光棍还是小年轻,就算还在做着梦的都要爬起来,就为了多看上付霞两眼。
慰藉漫漫长夜。
如今,骆八九看到付霞这么大晚上的出现在自己房间,还端坐在自己床上。
那心情真是复杂又紧张、忐忑又期待。
都说赌场失意情场得意。
难不成应在这里了?
骆八九不自觉吞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