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转过脸,冷硬不看她的眼泪,“你爱不爱,我都不在意。往后这一生,纵使你不许我碰你,你也休想再找其他男人。我之前同你讲过,你今后若有孩子,只能是我的。你若真想摆脱我,现在就拿刀捅死我,否则,生同衾死同穴,百年以后进了坟墓,你也必须和我躺一具骨灰盒。即使化成魂,也只能被我抓住草。”
话说完,他转身就往外走,再在这里留一阵,还不知要被她气到做出什么事情……方才捏过她脖颈的手发烫,烫到他心也痛。
关上门,陈修泽独自在黑暗中下三楼,这里的房子有些年头了,就连台阶也建造得狭窄陡峭。下了两个台阶,他才想起自己忘记拿手杖,此刻定是不能再转身了,陈修泽冷着脸继续往下走。
即将迈下最后一个台阶时,陈修泽那条有残疾的腿踩空,他心事重重,没有站稳,一脚踩落,没有手杖,跌坐在地。
风寒月冷,楼梯间只一盏昏黄的灯,陈修泽一手按住凉凉的地起身,站住,回头看。
他只看到三楼紧闭的门。
好似永不开放的一座监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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