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潮走到一边将信火放空,再回来看御园之中依稀还是两个相拥身影,自言自语说:“这下还不让这两个异端死无葬身之处!”观望间,见身后似有动静,回首一看,却是那纣王并姜、黄两宫前来,身后有御军百人隐秘随行,忙俯身下拜:“小的姜潮,拜见大王,拜见皇后娘娘、贵妃娘娘!”
姜皇后对纣王道:“姜潮乃是我母家之人,自我进宫一直护身左右,习的一身好本领,武艺端的精湛。今夜夜过御园之处,见有人在此处鬼鬼祟祟,以为乃贼人潜入,连忙暗中查看,却不想辨见是那寿仙宫妲己,并一陌生男子在此处苟合,自持身份低微,不敢惊扰,所以报于臣妾知道。臣妾见兹事体大,不敢有所隐瞒,所以叫上西宫黄妹妹,一同去请陛下前来亲看,也可确保无虞,立时有判,便可肃清宫闱。”
纣王闻言震怒:“果真是妲己?!”想不到方才还是枕边之人,转眼就背夫偷欢,如此大逆违纲,直叫纣王怒火攻心,形同发狂,“妲己现在何处?速速领孤前去查看!”
姜潮应诺,起身带纣王一行上前,指向妲己与重生所在,但所指之处,哪还见那陌生男子半点身影,只有妲己一人,月下独立,双手合十,似在对天祝祷,神情端正,并无与旁人行那不耻行径。
“你所说的那奸夫又在何处?”纣王恨声问姜潮。
“禀陛下,方才确实有一男子,与妲己娘娘抱在一起,怎么一会功夫,人就不知逃到哪里去了?”姜潮吃惊不小,奇怪非常。
“姜潮,你可看清楚了,胡乱说话可是欺君之罪,死路一条!”姜皇后急了。
“小的确实看的清楚,是妲己娘娘和一年轻男子抱在一起好一会,却不想这眨眼的功夫,就人去无踪啊!”姜潮一身冷汗,磕头如捣葱。
纣王沉着脸,独步上前,就要去问那妲己。隐在暗处的重生,从身后抽出一把短剑,瞅准机会,一个飞身,就要刺中纣王背后。
纣王恍无所觉,一径走向那妲己虚影。身后的姜、黄二宫却都瞧个真切,放声惊呼:“有刺客!陛下小心!”
姜潮乃武林高人,反应灵敏,抽出护卫之剑,纵身而起,击向重生。
重生此时正到纣王身后,纣王听到背后呼喊,暮然转身,却只见姜潮面目狰狞,朝他刺来,哪里知道有重生虚晃一枪,见引得姜潮来刺,立时收了障眼之法,妲己虚形消失,自己转身即隐。
“大胆贱奴,竟敢行刺孤王!”纣王勃然大怒,发威喝道。
姜潮见重生突然凭空消失,吃惊不小,急忙收势,跪下地来:“大王息怒,小的并非有意冒犯,实在是刚才情急,见刺客从旁刺来,所以急来护驾。却不想刺客非比常人,乃是精怪化身,立时就不见去踪,望陛下明察,小的实在不是要行那谋逆之罪啊!”
姜皇后慌忙上前言道:“方才确实有非常之人从旁行刺,本宫与黄贵妃都是亲眼所见……”
“休要多言!”纣王雷霆盛怒,“你们当孤是三岁孩童般好糊弄不成?孤有眼睛,瞧得真切,说什么妲己与人偷欢,怕不过是激的孤盛怒之下,失去理智,无所防备,你等正好偷袭,要下手害了孤命,好为你那皇儿,早登大位,是也不是?!”
“冤枉啊陛下!”姜皇后闻言大惊失色,“臣妾耿耿忠心,日月可鉴。陛下乃臣妾之夫,万民之主,臣妾怎能做如此天大罪行,况皇儿本就是东宫太子,臣妾大可不必犯此险境,陷皇儿于不忠不孝不义之名啊!”
黄贵妃亦拜曰:“陛下,此事颇多疑点,还要从长计议为上,切不可诬了国母,害了东宫殿下,毁了殷商万载社稷啊陛下!”
纣王哪里还听得进去,自古王君,最怕就是大位不保,手段狠毒就是为了清君之侧。要知为了争夺皇位,多少明枪暗杀,血骨累积,成王败寇,历来如是。
“御军首领何在,速将姜潮绑入天牢,将姜后等一干人于宫内囚禁,听孤发落!”
“诺!”御军将不敢怠慢,立时就要上前绑了众人。
“且慢!”有人及时断喝,阻止此间行径。纣王闻声看去,有一女子从去路而归,盈盈独立,肃言相对,不是那妲己又是哪个!
晏灵满怀着爱意顺从离开,她抚弄着颈子项链,突有所思:“对了,我还没有给重生礼物啊,应该也给他一个才对。电视剧里不都是这样演的吗,男女主角交换了定情信物,就定了终生,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我应该送什么给他好呢?”她打量自己全身上下,全是宫女给她换上的象征王妃身份的饰物和衣裙,“这些都是纣王的东西,通通不能送。啊,有了!”她抬起自己的胳膊,手腕上带着的是重生在她穿越之前送她的狐光之链,这条链子呈现了重生最后的影像就断成了两截,是她一点一点用红线密密绑好,一直都带在她的手腕之处,虽然它现在没有了狐族独有的蓝色光芒,但这是他第一次送她的礼物,有着那么不同一般的意义。
“把这个送还给重生,他该会吓一跳吧!”晏灵这样想着,快乐地回转身来,沿原路返还去找。但她若知道从此她将与重生心隔两处,她不会走上这回头之路。
纣王正要处置姜后等一干人等,突听身后传来阻止之声,他回首看去,正是晏灵。
“陛下,臣妾方才瞧得清楚,确有一个非同寻常的人影在陛下背后行刺,姜环也是见情况危急,所以出手护驾,却不料那人凭空里消失,这才让陛下以为是姜环行刺。”
晏灵此言出乎姜皇后与黄贵妃的意外,两人相视一看,俱都不明就里:“妲己明明与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