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谁!一群打锣的而已。”
打锣的,本地方言专指流氓混黑等货色。
这绝不可能!
不过,嫂子故意用方言来回答,大概因为旁边有徐清果在,她不便明讲。
我秒懂,不再纠结,转头对旁边徐清果说:“徐总,她是我嫂子,双腿病两年了。”
徐清果双手环抱胸前,眸子冷冷地瞅着我,眼神溢满了愠恼。
她有情绪。
这很正常。
好端端来给人治病,被点得哑口无言,不能动弹,经历一场劫杀,还熏了半天臭豆豉,换谁都会相当不爽。
廖小琴见状,眉毛微挑,嘻嘻一笑,反而亲昵地拉着徐清果双手,让她在床边坐下,音调软糯。
“我常听人讲,徐氏集团大小姐乃赣省国医界一朵奇绝海棠,未想到竟长这么漂亮,老天爷太过偏心了!”
也许廖小琴气场太强,也许刚才夸奖恰到好处,本来憋屈气没法释放的徐大小姐,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俏脸微红。
“哪里话来?姐姐才是国色天香。”
廖小琴轻撇嘴,幽叹一声。
“我废人一个的,徐大夫不用安慰。”
徐清果闻言,低头认真地瞅了一下嫂子的双腿,秀眉微蹙。
“无妨的,我先给廖小姐把个脉看看。”
我难以理解女人之间奇葩的沟通方式。
简单几句话,两人不仅商业互吹一番,还开始治上病了?
廖小琴见我傻站着,纤手一指,下巴上扬。
“徐大夫施针乃天下绝技,你待着干什么?守门去!”
我腹诽一句你们都是霸气女王,哥们得罪不起,点上一支烟,出去在门口等着。
这一守,足足守到后半夜。
房间传来廖小琴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