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路总对待刘伊妃,和他对其他女明星,有没有什么不一样呀?”
“不知道。”
“那我换个问题啊,你觉得刘伊妃适不适合做你的老板娘啊?”
“得问老板。”
苏畅不甘心,再次发问:“那你觉得如果刘伊妃把他搞毛了,他会像对张娜拉一样炮制刘伊妃吗?”
“张娜拉是谁?”
。。。
二十多分钟的车程,苏畅绝望地把头靠在车窗上,再没力气多讲一句话。
回到家,她第一时间钻进卧室给闺蜜打电话。
“喂?”
“干嘛呢?”
“画画。”
“画什么?”
“小狗,公的。”
苏畅完全盖特到她心情的郁郁,好像多说一个字的兴趣都欠奉,想了想主动聊起个开心的话题。
一个善意的谎言穿过手机送达刘画家的耳朵:“今天洗衣机主动问你了呢,说小刘怎么没来啊?”
“然后我说你拍戏太累,跟刘阿姨先回去了。”
苏畅等了几秒没等到捧哏的:“喂?你挂啦?”
“没有啊,继续讲啊?”
“刘伊妃,你怎么一点儿聊天的公德心都没有啊?这时候你应该接话:那他怎么说?”
“那他怎么说?”
“不告诉你!”
刘伊妃呵呵:“明天我要去找他的,我自己问问看。”
“啊?你不是现在不想见到他嘛!”
“明天我去他办公室拿大屠杀电影的剧本,这是工作,要跟个人感情区分开。”
苏畅:我信你个鬼,恋爱脑晚期。
见她没有聊天的兴致,两闺蜜七扯八扯了几句就挂掉电话。
——
由于塘山剧组的群演戏赵飞完全可以胜任,翌日,路老板抽空回到理想大厦处理积压的公务。
“咚咚”敲门声响起,随即是“哒哒哒”的高跟鞋由远及近。
路宽头也没抬:“先放桌子上,我待会看。”
等了几秒见孙雯雯没有回话,他茫然地抬起头,刘伊妃正一脸微笑地站在办公桌前。
从在蓉城的那个晚上做出决定,到昨天和张纯如聊完更坚定决心。
小刘现在可谓是念头通达,能够心情平和地审视洗衣机了。
路老板的眼神扫过她的脚下,视线又从大白腿上移看到盈盈一握的腰肢。
“今天怎么穿得这么成熟?平时不是不喜欢穿高跟鞋的嘛?我还以为孙雯雯呢。”
“不喜欢的事情也要试着习惯啊?总不能因为心里的怯懦就甘心放弃吧?”
“啊?”
路宽纳闷地看着一脸淡定的小姑娘:“怎么着?一大早就来灌鸡汤?”
“我建议你鸡汤里放几根面条,至少还能果腹,不只混个水饱。”
小刘习惯性地白了他一眼,没有跟他斗嘴的闲情逸致,坐在沙发上自己动手泡茶。
“哪个是你喝茶用的呀?”
茶桌待客用得多,刘伊妃自然嫌弃别人用过的,即便是高温洗烫、消杀过的也别扭。
路老板从手边拿过一款外表油光光的紫砂。
“我都是对着壶嘴喝的,你用壶边倒水好了。”
刘伊妃拿着开水浇烫了一遍又一遍:“你没病吧?”
“蛀牙算不算?”
小刘没注意被烫了下手,紫砂被水壶边缘轻轻磕了一记。
“姑奶奶诶,你小心着点儿!”路老板心疼不已地看着她毛手毛脚。
“这玩意很贵?”刘伊妃纳闷地把紫砂拿起来细细观察。
“顾景舟的上新桥壶,有价无市。”
顾景舟是1915年出生苏省宜兴的壶艺泰斗,1996年病逝。
他的代表作品主要有造型端庄周正,结构严谨合理的提壁壶,线条刚劲有力,制作工艺精湛的僧帽壶等等。
后世2013年的嗣臻艺术品拍卖会上,他的一把上新桥壶估价110万左右。
刘伊妃戏谑地撇撇嘴,她对这些玩意儿自然是不感兴趣的,只会觉得洗衣机在乱钱。
“咚咚!”龙丹霓探头进来:“路总,我来汇报工作。”
“哦,请进。”
“龙姐好!”
“伊妃你好,有阵子没见啦,昨天陈鲁豫还问我,能不能请你再去做期节目呢。”
刘伊妃摆手笑道:“最近是没空了,从早到晚都在拍戏,被资本家剥削地蛮厉害。”
小刘的眼神有若实物般地剜过伏案的洗衣机,可惜没有得到回应。
这种程度的攻击,恐怕连他的脸皮都无法破防。
龙丹霓知道刘伊妃不是外人,当着面就和领导开始汇报近期工作。
刘伊妃也不声不响地品着水磨黑茶,有心在一边看他是怎么处理商务工作的。
拍电影和坑蒙拐骗的场面她看得多了,这种严肃风格的对话还是很有学习价值的。
跟她有心申的芝大、香槟分校的商院课程无甚分别,反而更直观生动。
路宽坐在办公桌前,翻着龙丹霓提交的纸质材料。
上面是关于《好声音》的节目策划以及湘台《快女》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