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显茂留在族中,可以凭自身的神通和修为蕴养那些树,蕴养好了,就是达到上品灵器的水准也不难。’
王显茂的木生法水平极高,王家山傻驴原中间的那些灵树,每一棵都是灵器。
王荣江和王荣远筑基后,都直接从族中领了一件免费的上品灵器,便是领的大树灵器——都是王显茂炼出来的。
这也和他们的灵根有关,王荣江是金木法修士,王荣远是土木法修士,因而,他们才能用大树灵器做筑基后的初始灵器。
如果灵根中没有木灵根,筑基后领大树灵器就有些暴殄天物了。
‘是玉楼草率了.’
'无妨,你之前也不知道这些事,不过玉楼,那王佳慧到底贪了多少,你能给个大概得数吗?'
谈到王佳慧,景怡老祖的脸色就不太好看。
王佳慧和她类似,都是王家的姑娘,但又不是嫁出去了,只是有了道侣,本身还是王家人。
可王佳慧却把西海仙城知味坊当提款机,把王家背后的祖师、把丈夫家背后的寒松真人当幌子。
便是狗胆包天也不过如此。
‘三万,起码三万,那些被坑了的修士知道祖师和寒松真人的名字,也不敢闹事,只能吃闷亏。
西海仙城的修士人来人往,流动性不低,因而,她总能坑到新人。’
景怡老祖恨恨的拍了手边的桌子一下,桌子顿时化作齑粉。
‘拿祖师的名号乱招摇,她怎么敢的!
先赔灵石再杀!
王佳慧赔不出,就让她那丈夫家赔。
还有,把灵石分成两份,一份送给寒松真人,一份.’
‘一份送给祖师或者悬篆祖师?’玉楼问道。
王景怡沉默了一下,而后才道。
‘不,给他干什么,另一份你自己留着,我那洞天都被他抢走了,咱王家不欠莽象的!’
适才,王玉楼曾隐晦的提出过跳车的可能,景怡老祖虽然否了,但心中也掀起了些变化。
王氏和莽象之间的关系,本质上不是依附,因为莽象完全没有打算偿付真正责任的意思。
无非是利益关系,单纯的、不参杂任何感情的利益关系,仅此而已。
如果不是换靠山的代价太高,王氏怎么会忍到现在?
小洞天都被抢走了,王景怡如果还傻乎乎的和祖师心连心,那就是真的蠢。
当然,祖师也不在意她乃至于门下所有筑基的想法就是了。
仙尊不在意忠诚,大修士不在意忠诚,他们只看结果。
王玉楼想要回话,却忽然看向门口。
不多时,一位从王荣川那里薅来兼职门童、侍从的伙计便站到了门口,笑着对房间内的两人道。
“老祖、前辈,荣文家老回来了,正在前院等候!”
王荣文替王家接仙盟法诏来西海,是真来历练的,只有过了前线狩妖这关,家族才好倾斜资源,为他提供筑基资粮。
因而,玉楼来的这几天,都没见到这位族叔,如今,王荣文却是回到了仙城。
“去喊.不,老祖,我们一起过去吧?”
景怡老祖自然不会拒绝,两人便来到前院,和王荣文一起到了宅邸的正堂相谈。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玉楼明日就要成婚,时间定在傍晚,你如今回来,正好还能吃上灵酒。”
景怡老祖没提那么多内幕,只是简单讲了讲王玉楼的婚事。
“好好好,玉楼,你们这一代机缘就不一样了,哈哈哈。
你成为了真传,玉安虽远离家族,却承担了开辟新脉的重任,都是好孩子啊。”
王荣文的笑声虽大,但眉眼间的真实想法,在景怡老祖面前又怎么藏得住呢?
作为长辈,很多事上王景怡也有她的无奈。
她没法一碗水端平,这是她的无奈,也是家族发展过程中的必然。
所以,向玉楼传音交代后,景怡老祖便离开了,把安抚王荣文的任务交给了王玉楼。
“族叔且稍待,滴水洞的风长老说要带滴水洞西海外院的弟子来为我壮声势,我先给他发张传音符,把时间通禀于他。”
看着发传音符的玉楼,王荣文笑着颔首。
壮声势他理解,娶紫府大修家的女儿,稍稍弱势些就会成为入赘。
不过,他更在意的是,王玉楼提及的滴水洞。
荣文叔和露晚姨娘有两个孩子,老大玉安远去伏龙观,老二玉晟却去了滴水洞,而且还是去到了玉楼手下。
“玉楼,玉晟现在如何了?”荣文叔问道。
“我离开滴水洞虽然是被袁道深那老贼赶走的,但他总之,宗门中有小鱼和林师姐在,玉晟的修行您不用担心。
能否突破练气我不敢保证,但滴水洞中,五气斑驳的凡人能靠后天返先天的方式获得五灵根,引气绝对没问题。”
玉楼顿了顿,又谈及了王玉安。
“至于玉安,族长的想法您也知道,祖师证金丹,好大的气魄,但万一气断,反噬一定会波及我们王氏。
这样一个时间点,必须让一位天赋够好、心性也够好的弟子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