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自己以后不用担惊受怕的日子了。惭愧则是因为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看着自己一操作下来，收获了来到山海国的第一份信任，顾青青也很有成就感。
“好的，小唤名字的事情，等见了小应时再说，我跟你说，就是因为你一句果儿比我长得更像三夫人的话，又看了府衙里的记档。加上大夫人死后陛下宣我进宫前李婉儿来见我，让我放宽心的话。我把这些加在一起联想，就得出了下手杀大夫人的直接凶手是果儿，而且是在李婉儿的指使之下。但是我到现在也不清楚的就是，既然府衙对李婉儿曾经嫁人还育有一女这样的事都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李婉儿是南地细作？为什么总有人快我们一步，拿走南郡的那部分档案，还能在太子眼皮底下偷听我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