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需寻找到解暑的水源。
“夫君。”
柳扶楹重重喘息,洒出的气息更让火势壮大。
“想…想要夫君。”
裴舟雾忽而翻身,将原上火势掌控在了他的手里。
火焰烧的他头发都乱了,却更添了几分迷人的潦草野性,流萤木簪歪歪斜斜扎在他的发间,看起来摇摇欲坠的,如同彼此无法再冷静克制的火势。
柳扶楹咧嘴一笑,笑裴舟雾无论什么样子都养眼。
“夫君真好看。”
“是吗?”裴舟雾慢慢俯下身,手肘撑地手心落在她的头发上抚的轻柔,“哪里好看。”
“哪里都好看。”
她落在裴舟雾腰带上的手,重重一扯。
“不过我想,夫君不穿的样子应当最好看。”
“……”
身侧围绕的萤虫忽而散了开来,大红的喜服高高抛起,轻轻落下。
那阵仗,萤虫都羞的躲远飞入了坡下的芦苇丛里。
若长了手,它们定要狠狠捂住耳朵的。
若再长了能说话的嘴,还要骂一句不知羞涩,大露天的就这样乱来,什么“疼,轻些”啊,敢喊,它们都不敢听,也不怕虫虫们笑话。
那发间的流萤木簪,随着行动最终还是被摇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