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的地方确实搜出了一根被使用过的迷香,已然证据确凿就够了。”
听到这儿,柳扶楹终于放了心。
那消息是她传出去的,没查到她就好。
散播消息这事,她也算是老手了,怎么不以自己的名义再辗转多人将消息传出去,她是擅长的,舆论越大,越查不到源头。
“这么说,那叛贼确实是无辜的。”
“不止无辜,也可怜。”
平日懒得多说一句的沈修年,今日在柳扶楹面前竟变得话多了起来。
“想当时,裴将军多么威风凛凛,曾立下多少汗马功劳,如今却沦为了阶下囚。更是……更是个为情所困的可怜人。”
听听,他还跟裴舟雾惺惺相惜起来了。
等等。
裴舟雾为情所困?
“将军查案还查人这等子私事呐。”
沈修年重重一叹,吐气说:“查什么私事,我瞧他昏睡中都不忘跌落在地上的木簪子,想必是他心上人送的。”
木簪子。
流萤木簪。
一瞬间,柳扶楹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