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遭!”
唐松见着王蝉那平静地脸,不知为何,心中打了退堂鼓。那一旦上了斗法台,便是不死不休,即便是杀了对方,自己怕也要折损不轻,犯不着如此。
“哼!”
唐松当即袖子一甩,借故离去。
四周众人见到素来和和气气的王蝉突然展现这么刚烈的一面,不由得面面相觑起来。
王蝉冷冷地看着唐松远去。
正所谓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若是一些稀松小事,无伤大雅,即便是退让半步也没什么,和气生财嘛。
但,谁若是敢在他吃饭的行当上搞事,那他就搞谁,没得商量。
尤其是唐松,都是莲花山修士,却很不厚道,原身已暗中观察他多年。
或许对方的医术差强人意,但论战斗力,可绝对挡不住一两根满器禁的【小枯荣针】。
“倒是个怂货,若是上斗法台就好了,把他扎成刺猬,以绝后患。”王蝉有些遗憾地想着:“看样子,只能在回莲花山的路上想办法偷袭了。”
他可不会天真的认为两个敌对的人,撕破脸皮后还能冰释前嫌,与其日夜提防,倒不如先下手为强,干掉对方,免得夜长梦多。
打定主意,王蝉无视他人的各种目光,回到自己的摊子前,并打开茅屋的房门,朝着面露异色的道袍女修道:“道友先进去准备一下,我马上就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