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学说都是由此变易而来。
另外两处,侄儿就说不好了。”
“不易,就是由你变易引申而出,诸门学说都是从一开始,这个一,就是不易。”卫子夫笑道,“至于容易更好解,诸家学说如此之多,此学宫设立之意就是让学说更易。
容易,变易,不易,好。
就叫易学宫,不错,姐姐,你说呢?”
平阳公主微笑道:“听着很好。”
卫子夫又看向卫青:“仲卿,你听着呢?你拍板才行,惹到你,你再把我们吓到。”
闻言,卫青脸上发热,惭愧道,
“好,好,都挺好。二姐,您就别寒颤我了。”
母家闲谈之间,一个跨越几千年仍然存在的传奇学宫成立。
........
“啪!”
史复激动拍手,
“姐,您能开窍就对了!您早该这么想了!不过现在也不晚!
您都是皇后了,母仪天下,不照顾照顾家里人怎说得过去?”
看着小弟激动的样子,史氏有些担心,不知自己此举对还是不对,可想到陛下说过的话,为了陛下,为了牛儿,自己这皇后也要做下去。
史复激动得来回踱步,这一天,他真是等太久了,自上次因治雪灾被惩治后,史复蔫巴了一冬天,现在他终于是重新站起来了!
“对了!这就对了!”史复暗捏紧拳头,“姐,您都不知道,在家中,早就有些对您不满了。”
“对我不满?”
史皇后有些意外,脑中闪过一张张熟悉又质朴的脸,
鲁国史家一直是不上不下,小富即安,处在一个舒服得位置,
即不会像最底层一样在土里刨食,吃了上顿没下顿,整日为基本生计发愁,
也不会像豪族大家,有那么多的算计,各房之间争权如仇人,
故,史皇后一直是幸福美满长大的,对家人的印象也都很好,小弟所言,和史皇后对家人的印象完全不同,
他们是不满自家的后辈?还是不满皇后?
“是啊!”史复凸着眼睛,“姐,你不知道暗中我替你挡了多少事。”
史氏不说话,看了小弟好一会,好似要把他连皮带肉看个清楚,说得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姐,您别这么看我,我对您是掏心掏肺,咱们是一家人,没了您,我是个屁啊!
而且....”
史复咽了口唾沫,脑中闪过好几个凶狠的身影,心有余悸的继续道,“我就算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瞎闹啊,这儿的神仙可多,惹到谁看见我了,一脚就把我当蚂蚁踩死了!”
“你自己能想清楚就好。”听小弟说得真诚,史皇后点点头,“你接着说,你替我挡什么事了?”
“阿母,舅舅。”
正说着,太子刘进下了学后走进,行礼,史皇后姐弟二人掐灭话头,史复笑道,“今日都学什么了?”
太子进一丝不苟的回答道:“学诗了。”
“诗好啊,诗得学啊,舅舅以前也读过...那个叫...”
史复支吾半天,也没想起来一句,他看是看过,但也只是眼睛看过,根本没往脑子里记。
书到用时方恨少,史复天天在鲁国当街溜子,早知道看点书就好了,费了牛劲,才想起来一句,
“是什么杨啊柳啊,你来我走那句。”
史皇后只觉得丢人,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太子进答道。
“对对对!舅舅最喜欢这句!”
史皇后都不好意思说,
你是最喜欢这句吗?你是就知道这句!
生怕外甥多问,史复赶紧转移话题,
“牛儿,你最喜欢哪句?”
“吁谟定命,远猷辰告。”
“什么?”史复看向大姐,投去询问的目光,史皇后骄傲又赞许的看了儿子一眼,解释道,
“这句是说,胸怀天下,以己身闻政命。”
人和人的格局相差太大,史复只能举起大拇指,
“还是你高,到底是一国储君。”
“你再夸,这孩子就飘上天了。”史皇后示意,“牛儿,你把这桌案搬走。”
“是,阿母。”
史复正要说“这么沉的桌案,一个孩子怎么能搬动?不如去先叫两个人来帮忙”,话还没说出口,只见熊儿一手夹着桌案就走了,
史复目瞪口呆,这桌案是太后赏赐的,真金白银,史复没少动过顺走的心思,无奈太沉,就打消了念头,
“姐,牛儿这身牛劲,也随你了?”
“说什么呢?”
史复眼中大喜,他从没见过牛儿展现过有力的一面,读书啥的他不懂,这么大的力气,一看就是天赐储君啊!
“你接着说。”
“是!”史复还是有些亢奋,“姐,你想啊,生女是不是为了嫁人,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总要回报家里些什么,对不对,阿母和阿翁倒是都行,可也架不住家里别的人念叨啊,
您都是皇后了,贵到头了!却一点没帮到家里,反而还压着家里,不许他们借您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