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
魏云澜已经来到了宋槐序的面前,一双狭长的眸子带着些许探究。
“本王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夫人,不知是否是本王的错觉?”
宋槐序不禁想起上辈子落水之事,她也很想问个究竟,只是这话不能说,既已嫁入景王府,更要知道分寸。
“那定是错觉,殿下这样的贵人,哪是妾身能见到的。”
“本王所言,并非是现在,而是……”
“不必与他多言。”
魏云澜话未说完,便被一个裹挟着霜雪的声音打断,每一个字都透着砭人肌骨的寒意。
魏景焰身披大氅,从背后走来,俊朗的脸上已戴起面具,幽冷的色彩泛着森然的光。
魏云澜轻叹了一声。
“四哥,臣弟是来给你送贺礼的。”
魏景焰冷声道:“大可不必,告诉段如嫣,以后不必再来,本王已告知王府侍卫,不再放行于她。”
宋槐序立即退到了魏景焰的背后,她深知做人不可摇摆不定,否则一分好处都得不到。
魏云澜瞧着了她一眼,依然让人把精致的雕花盒子奉上,眉眼间带着几分无奈。
“四哥何必非要如此拒人**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