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使臣的礼宾院。
大皇子魏承毓一路护送,照顾周全。
贺灼华躺在床上,脸上依然惨白一片。
“刺杀本王的女子究竟是谁?”
在皇宫,贺灼华的确没说自己被人三笑相邀,只说昨日醉了,以为魏玉瑶和宋槐序是宫女,想逗她们几句,一切皆是误会。
出了宫,顿时原形毕露,脸色狰狞。
魏承毓一展袍摆,在贺灼华的对面坐下,叹息了一声道:“此人姓宋名槐序,乃户部侍郎之女,本是个微不足道的官家女,怎奈何她马上就要嫁给本王的四皇弟,王爷之仇,恐怕就要不了了之了。”
贺灼华挣扎着支起手肘,瞪着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问:“大殿下所说之人,莫非便是双生子之一的景王魏景焰?”
魏承毓道:“正是。”
贺灼华满脸恨意,咬牙切齿的说道:“昔年他曾征战北昭,本王到是与他打过罩面,听说他身中奇毒,想不到他还活着。”
魏承毓感慨道:“太医是说四弟活不过三年,如今已到了第三年,我那四弟到是越发的精神了,本王的五弟也颇受父皇喜爱,无论谶语如何说,他们都是一母双生,比其他兄弟亲近的多,王爷还是莫要轻举妄动的好。”
贺灼华用力的攥住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戾气横生。
“那便让他们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