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暗下,摇了摇头,拄着棍子走开了。
与此同时,宋父派出去几个护院,已经发现了陆华年。
“你这狗东西,平时人五人六,作威作福,这会儿到是如一条丧家之狗,屁都不敢多放了。”
陆华年浑身虚弱,不住的往后退。
在宋府的时候,他确实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平常使唤他们,如同猪狗,若被抓到,定不会轻易放过。
心念一转,朝他们身后喊道:“老爷救我!”
几人回头之际,陆华年撒腿就跑。
家丁意识到中计,赶紧去追,陆华年已经跑进了小巷,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从远处缓缓驶来。
耳听身后的脚步越来越近,陆华年铤而走险,一个鱼跃跳入了车中,将手中的匕首顶在了车中公子的脖颈上。
那公子金冠蟒带,一身湖水绿的长袍,织功细腻,上绣金丝云纹,一看便知非富即贵,一张俊脸笑容清浅,平和的目色,让人如沐春风。
他并没有害怕,反而对陆华年笑了笑,继而又捂着嘴,咳嗽了一声。
“这位兄台若想借银子,知会一声便是,何须舞刀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