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吻上红唇,慢慢游离到另一边耳垂,低哑暧昧的**,似叮嘱又似警告,“以后我不想听到恶心、神经病、疯子、有病这些话,知道了吗,温婳。”
深吻过后,温婳急促地喘息着,眼里盈满水光,没有理会他。
撩起眼皮看向镜子里香艳动人的画面,傅默眼尾**浓稠,劲瘦的手掌轻扯向她胸前的浴巾,
下一秒,缓缓堆落到腰间。
温婳下意识的想往后逃,猝不及防间撞上身后的镜子,双手又被他强势的高举紧紧按在镜子上,堵住她所有的退路,低头痴迷的吻上去。
水渍声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清晰入耳,暧昧又羞耻。
温婳强忍住泪水,闭上眼。
男人强势霸道的刺激她所有都感官,风流浪荡的勾缠着她青涩的身体,势要把她拉进这场**之中一起沉沦。
许久后,傅默终于抬起头,吻住她眼角的泪珠,喉咙难耐的滚动着,低声在她耳边,是想得到纾解的渴望,“在这里,再来一次。”
不是询问,也不是在通知她。
他的手,
牵引着她的,
浮浮沉沉,摇摇晃晃,
黑眸紧盯在娇艳欲滴的红唇上,拇指来回抚摸,眼里闪过危险的暗芒。
将她的头侧向镜子方向,温温柔柔吻着红唇,喘息着低语,“看见了吗,温婳,你双手握着我,”唇瓣紧贴不放,喘息声又急又重,“我们的关系,早就不纯洁。你应该清楚的知道,”又轻轻缓了几口气,把她的脸掰向自己,抵着她的额头,一字一句,“我是你的男人,温婳,你怎么躲避都没有用。”
“不是。”很冷很倔强的声音。
傅默喘息着闷笑出声,“不是吗,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我的味道,我们会一直纠缠在一起。”不再多说,与她鼻峰错开,温柔地汲取她软唇的甜蜜。
绵缓而漫长,
男人痛苦又愉悦的呻吟从紧贴的唇瓣漏出,声音强势地灌满她口中,傅默抵着她轻颤,静静的抱紧她粗粗重重喘息着。
缓过神后,慵懒地抬眼,轻柔在红唇上落下一吻,亲昵而暧昧,单手将她抱起,又一次站在洗漱台前给她搓洗双手。
抱着她往里走了几步,傅默把她放到早已盛满水的浴缸里,唇角微勾柔声哄她,“泡好澡再去吃饭。”话落,也不计较温婳不搭理自己,转身走到几步外,独自站在花洒下冲洗。
温婳侧开头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
她知道,傅默在强硬地让自己习惯他。
各个方面。
***
重新下楼已经错过午餐时间。
早上做的那些事,导致温婳一点胃口都没有,虽然双手被她搓洗了好几遍,还是能闻到那股恶心的味道,萦绕在自己身边,挥散不去。
满脸餍足,眉眼都透着愉悦的男人,吃了几口发现她没有动筷,微微扬眉凑近她,低声哄着,“先吃几口,我让阿姨给你做了酸辣开胃的粉。”
温婳冷声,“吃不下。”
“吃一些,下午带你出门逛逛。”傅默摸摸她红润的脸庞,好脾气地轻声哄她。
一番威逼利诱下,温婳拿起筷子吃了几口。
傅默又把一碗红彤彤的热粉放到她面前,懒懒地,“吃不下就吃这碗,尝尝。”
又哄着她说了一番话,看她拿起筷子,傅默侧身将视线凝在她身上,冷硬的面庞柔和了几分。
对她,不逼的紧不行,他想要的不仅仅只是现在这些。
吃完午餐后温婳上楼,傅默有事忙没有跟上来。
本想随便找个房间休息,试着去开几个房间的门,全部都锁住打不开。
不用想都知道是那个疯子故意的。
继续回到原来的房间,坐在阳台的躺椅上,看着院子里来来去去巡逻的人,思绪飘远,
简意应该能猜出自己的意思,不出意外的话,大概一周左右,或者十天左右这样,她们应该就能找来。
一阵微风轻轻吹过来,温柔地吹拂着她,又想起了沈清辰,订婚宴上自己和一个男人离开,没有任何音讯,
是个人都会介意,包括他的家人。
更何况现在自己和傅默在一起做的这些事。
温婳缓缓闭上眼睛,傅默又疯又难缠,她不想将他牵扯进来。
再次醒来,已经躺在柔软的床上,傅默依旧紧紧将她抱在怀里。
温婳一睁开眼就看到这张让人厌恶的脸,瞬间清醒,和每次一样,她一挣扎,对方就会将她抱得更紧。
“不睡了?”傅默没睁开眼,慵慵懒懒抱着她,问道。
“我要起床。”动了动胳膊示意他放开自己。
黑眸睁开,傅默微微勾起嘴角,笑声低低懒懒,轻嗯一声松开了手,看她跑下床进了浴室。
温婳锁好浴室的门,揉揉自己太阳穴,上午发了两次疯的人,下午心情又莫名变好,情绪收放自如又阴沉不定,不知道下次又会怎么发疯。
出来的时候,傅默还在床上,正靠着床头闭眼,微启薄唇,对她懒洋洋说道,“过来。”
几分钟后,温婳站在床边看他,傅默拉过她的手,放在手心轻揉慢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