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就在此处等您的小童回来?”
国师好像完全没有听见她的话,
他没有回头,更没有停下脚步,满头银发吹落在层层叠叠的单薄纱衣上,步履轻快地往冰天雪地中去。
许是樽儿擦身换衣的动作有些大,时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影影绰绰看到一个纯白的影子离去。
她无力地又闭上眼,小声地唤着“樽儿,是你吗?”
樽儿闻言,又惊又喜,简直高兴地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郡主,是我,是我樽儿。我在这呢!郡主有什么吩咐?”
时景轻轻摇头“我只是好困,想睡觉……”
话音刚落,她便又无知无觉地沉沉睡去。
樽儿又担心起来,她连忙抬手去测郡主额头的温度,触手一片温润,耳后和腋下皆是如此,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国师大人当真是神祗,郡主的高烧连赵院判都束手无策,可是国师却轻而易举地让郡主退了烧。有国师大人在,郡主定当能平安无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