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丰有没有参与曾党的资金转移。
咬一口法棍,冼耀文忽然又想到格瓦拉,抢富户是来钱最快的买卖,古巴富得流油的人有那么几个,或许应该派几个人去南美和格瓦拉成为同志,顺势加入卡斯特罗兄弟发动的古巴革命,慷慨激昂地高歌《我为革命抢银行》。
只要商量好分配比例,待卡斯特罗兄弟的革命胜利,罪恶自然会被粉饰成神圣的革命事迹,黑锅自有人背。
“或许应该建立一支以国际无产阶级战士组成的银行突击队,为即将到来的国际抢银行浪潮做好准备。”
知青越境缅甸的裤脚军,这帮人光长热情不长脑子,自己没活明白,还想着解放全世界,可以利用他们抢翡翠矿;波尔布特的农业乌托邦,整个柬埔寨城市的财富去了哪里,这个问题值得探索。
南美、非洲,会爆发这样那样的革命,每逢革命就是抢劫的狂欢,只要赌对了胜利者,赌对了大国以利益驱动的善恶评判标准,抢劫也可以是正义的。
冼耀文想着下次去迪拜顺道去一趟沙特阿拉伯,拜访建筑业巨头穆罕默德·本·阿瓦德·本·拉登,聊一聊入股和引**集团进入迪拜。
穆罕穆德和沙特皇室交好,可以通过交好他进入沙特阿拉伯,或许将来也可以借他儿子的渠道进入“新阿富汗”。
“小拉登哪年出生来着?”
天马行空时,半空中一只白鸽滋出一坨白屎,不偏不倚地落在冼耀文手里的法棍上,滋醒了他的白日梦。
冼耀文仰头瞥了一眼罪魁祸首,心里生出在报纸杂志上赞美鸽子的念头,从头到脚趾,每一处都不漏,将味道夸成天上有地下无。
未几,脑子里又冒出一个关于鸽子的童话故事。
拧掉弄脏的部分,冼耀文吃着法棍,拿出笔记本记下了刚刚想到的创意。
华灯初上。
灯笼被点着,一条长长的红毯铺到一对花瓶前,花瓶里各插着一束灯光点缀的塑胶杜鹃花。
一辆双马南瓜车停在红毯的起点,车门打开,周月玉从车里钻出来。
她身上穿着一件偏向晚礼服设计的旗袍,脚一踏上红毯,快门声顿时连绵不绝,拿了红包的记者和摄影师知道这位是重点宣传对象。
周月玉迈着反复排练过多次的自信步伐,一边冲两边挥手,一边往前走。心里默数着步数,在特定的数字,她会站住让红包比较大的记者拍特写,然后倒数几秒接着往前走。
两分半钟,她走完红毯,不远处震耳欲聋的巨响划破了寂静,烟花如天女散花般在空中绽放,花瓣层层叠叠,在夜空中肆意舒展,未几,花瓣凋零,一个个“crt”凭空出现,就这样悬于半空,散发着璀璨的光芒。
镜头一个个对向天空,咔嚓,咔嚓,记录下美好时刻。
烟花丛中,冼耀文搂住费宝树,嘴唇封堵住她的唇瓣,费宝树闭着眼,沉醉于突如其来的浪漫,她感受到冼耀文的侵略,那是一种热烈而投入的情感,仿佛要将所有的爱恋与渴望通过这个吻传达。
孙树莹目瞪口呆地看着亲在一起的两人,先是错愕,继而莞尔一笑。
孙树澄的眼神要复杂得多,明明是一个花心之人,为什么不能收下自己的爱意,她可以隐藏在远处,不让人知道。
冼耀文的吻热烈,却也仓促,仅仅数秒,他放开费宝树,转脸看向孔明灯处,天上的烟火很快会熄灭,孔明灯要追赶步伐。
当他的目光黏上孔明灯,组合成字母“”的孔明灯禁锢被解开,缓缓升空,其他字母按照顺序跟着逐一升空。
孔明灯有线连着,到了米就不再往高去。
看着“crt”在半空组合成功,冼耀文匆匆来到马路边,举着望远镜观察四周有多少被吸引驻足的巴黎市民。
黑红也是红,宣传计划当中包含负面报道,抨击巴黎市政府不应该将卢浮宫租给“内衣品牌”秘密召开发布会;司机被天上的“crt”吸引而引发车祸。
诸如此类的报道,也会在报纸上大量出现。
马路边站着不少看热闹的人,冼耀文舒了口气,镜头开始搜索摄影队。
烟花、孔明灯、车队,都是不错的镜头元素,朱丽叶品牌管理马上会启动一个影片项目,拍摄一部人物传记影片,主角不消说,自然是影射周月玉。
今天的场面都会拍摄记录下来,既做留念,也用于影片素材。
停车场,已到位等待入场的嘉宾们一个个仰头望天,纷纷惊呼不可思议,这次来参加活动不虚此行。
在西方的历史里,空中显字是史无前例的奇怪,在东方未必,但近百年应该没人这么干过。
烟花是内地定制的,提出要求时,烟花师傅拿不出解决方案,最终还是冼耀文提供了后世的解决思路,烟花师傅方才开窍。
不知何时,格蕾丝·凯莉来到冼耀文身前,“亚当,这次活动一定会成为大新闻。”
冼耀文转脸在她脸上凝视片刻,随即目光下移,扫遍全身。
“格蕾丝,你的成长速度令人惊叹,我为你高兴,也为你悲哀。”
格蕾丝·凯莉挽住冼耀文的手臂,“为什么这么说?”
冼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