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但她对实验过程挺满意。
二楼的窗前,冼耀文抽着雪茄欣赏玫瑰花园,松田芳子粘在他的背上,舌头舔舐蒙在皮肤表面的细密汗雾。
欢愉的余韵消逝时,松田芳子挨着冼耀文站立,“高野君,晚饭想吃什么?”
“饭点已经过了,清淡一点,茶泡饭吧。”
“哈依。”
松田芳子裹上睡衣,走到卧室门口,拍了拍手,一个身穿和服的侍女迈着小碎步来到她身前。
“吩咐厨房做茶泡饭。”
“哈依,主人。”
松田芳子回到冼耀文身边,说:“她是今泉明日香,还没有出师的艺伎,高野君如果喜欢,可以让她侍寝。”
冼耀文睖了松田芳子一眼,“不要让下面的人做超出义务范围的事。”
松田芳子莞尔一笑,“她的职责包括侍寝,我给了她侍寝的报酬。”
“胡闹。”
“哈依。”松田芳子挽住冼耀文的手臂,“这个庭园其他都好,就是少了温泉,我已经让人在枫树林里盖芳の汤,高野君下次过来就可以泡汤。”
“有心了。”冼耀文搂住松田芳子,在她耳边说道:“把烟戒了,好好调理身体,我下次过来,我们要个孩子,不,要两个,一儿一女。”
松田芳子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孩子姓冼还是高野?”
“姓冼,也姓松永,给他们取两个名字,将来一个继承松永财阀,一个从政。”
“松永财阀?”
“松永财阀是松永商社的目标。”
“谁财阀,谁从政?”
“将来让孩子们自己选择。”
“哈依。”
当晚,两人围绕着孩子的话题聊了许多,松田芳子深藏在内心深处的患得患失被抚平。
翌日。
冼耀文早起,按自己的方式晨练后,又跟着新兔纱月在花园里修习了一会剑道。
收功时,一直候在边上的侍女拿着毛巾上前,“主人,请擦汗。”
冼耀文接过毛巾,稍稍擦拭额头的汗珠,将毛巾挂在脖子上,双眼打量着侍女。
方才第一眼看见侍女,他就有一种眼熟的感觉,却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打量了一会,依然想不起来,他问道:“你叫什么?”
侍女鞠躬道:“主人,我是山田喜美子。”
“哪里人?”
“主人,我是福冈人。”
冼耀文轻笑道:“我不习惯被别人叫主人,你可以叫我先生。”
“哈依。”山田喜美子再次鞠躬。
“你是福冈人,怎么会想到来东京工作?”
“主……先生,东京的工作机会更多。”
冼耀文轻轻颔首,“来这里之前,你有在东京其他地方工作吗?”
“先生,我之前在喜屋工作。”
“料亭吗?”
“先生,喜屋是卖画材画具和绘画颜料的店铺。”
冼耀文再次颔首,“你在这里负责什么工作?”
山田喜美子再一次鞠躬,“主人让我负责服侍先生。”
“了解,跟我来。”
冼耀文走在前面,山田喜美子跟在后面,两个人走出玫瑰花园,往日式庭园的方向走去。
路上,冼耀文将山田喜美子和绘画联系在一起稍稍琢磨,大致估计他对山田喜美子的熟悉感应该来自张大千、齐白石之流,张大千的可能性最大,或许山田喜美子是张大千未来的情人,他可能在某则八卦文章见过山田喜美子的照片。
有了合理的解释,他不再纠结熟悉感,循着记忆来到心字池。
上一世,高野庭园叫旧古河庭园,一个对外开放的旅游景点,他曾经来过,依稀记得门票好像是0円。
站在稍高的位置看着心字池,他依然看不出来这破池像草书的心字,除非是先入为主认为它像心字再看,倒是能看出抽象的心字。
天下收费景点一个德行,生搬硬套,非得装饰一点文化内涵。
吐槽一声,看向池边的松树、银杏,没有他记忆中密集,应该是成为景点时经过精心收拾。
离开心字池进入树林,与他记忆中的也存在不小的偏差,来到他曾光顾过的茶屋位置,不见茶屋,只见一间残破的草寮,进去看一眼,像是存放工具的地方。
出了草寮,走向庭园里地势最险要的所在,找到了记忆中的小瀑布,发现水流有点潦草,没有太大的美感。
沿着水流回溯源头,寻到一口泉眼,心想还好,有很大的改造空间。
慢悠悠地逛遍整个庭园,冼耀文回到主建筑。
八点二十,冼耀文和松田芳子出门,前往刚成立三年多的港区。
有麦克阿瑟道路别称的东京都道号环线新桥至虎之门路段,这是一条还停留在图纸上的路,初立项时计划兴建00米宽,去年宽度减少为0米,然后,没人提这茬了,项目依然处于立阶段。
大概是东洋高层已经嗅到麦克阿瑟将离开东洋的气息,犯不着再拍这位太上皇的马屁。
路虽然没修,但虎之门这里的发展前景无需多说,将来一定会繁华起来。
未来的虎之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