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先生说话虽然一向不好听,可最后这一句我实在不喜欢。”
万宴一按手心,不远处的车门自动打开。
临上车前他还悠然留下一句“我等着支先生明天把我的妻子送回来。”
而支争始终一言不发,看着一尘不染的黑色跑车消失在眼里,若有所思的表情像是在计划一件大事。
这场语言上的博弈是万宴险胜,可依他上车后的脸色来看,似乎又没赢。
他恨自己的情绪因为路朝夕而波动,所以干脆把她丢在这里,以此证明自己还是和以前一样,一样不在意她。
深夜的路灯照亮了一条大道,这条大道上稀稀落落会有车穿过,其中的一辆就是万宴开的车。
冷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也由内而外吹凉了他整个人。
他恶毒地想,是不是就该把路朝夕丢进疯人院里,好让她别在自己面前晃,那他的情绪和理智就可以自己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