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是……自己体内释放出来的？
这时，周围的人替她做出了回答：“是厄能凝聚而成的雷电。”
“绝对不能留着她，必须立刻杀了她。”
几乎所有人都是高声喊了起来。
听到这话，看着所有人的眼神，柳媚彻底慌了。
她眼圈瞬间红润起来，无助的目光看朝凌子路：“你相信我，凌子路，我不是虚厄，我真的不是虚厄。”
可自己真的不是虚厄啊！
不，这不正常，这股力量不是自己的。
就在这时，凌子路轻轻招了招手。
“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凌子路收起枪，然后摇了摇头。
说话间她眼泪直接滑落而下。
这完全就是冤枉啊。
也明白了为什么凌子路之前不肯直说。
“既然她就是一个虚厄，那……到底该怎么处置，你来决定吧。”
其余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态度。
凌子路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冲着柳媚安慰了一句：“别担心，你还是有可能会是人类的。”
柳媚大喊着：“你们……你们给我开颅，开颅总行了吧？”
反正自己就是人类，绝对不是什么虚厄。
凌子路轻轻一笑，接着说道：“你的情况……现在有两种可能。”
“第二……你和我一样，是一个可以修炼灵能也能修炼厄能的存在。”
凌子路之所以能够融合灵能与厄能，是因为小时候的一场实验失误而导致的。
而这世上，也的确还有天生就能够同时修炼厄能与灵能的人。
“再者，就算她当真是虚厄，现在最起码也还是一个人类。”
如果她当真是人类，当然不能误杀。
沉默片刻之后，云小雅先开口了：“你是领袖，听你的。”
云义三人也是开口道。
天墟集团向来都是这样，下级绝对服从上级，不需要理由。
凌子路接着笑着挥了挥手：“她这里我会随时盯着，他或许不仅不是虚厄，反而……有大作用。”
变得不再那般冷漠，那般凶狠。
在天墟集团三号基地下面，就锁着一个这样的人，可惜那个人并不能为天墟集团所用。
“走了走了，去基地，老实说闲了这么多年，我都感觉自己快生锈了。”
“我把地里的杂草除完…”
“……”
好像一下子就真的不在意柳媚到底是不是虚厄了。
而且凌子路说的也很对，如若柳媚是人类的话，会很有用。
凌子路目光接着转向云义三人。
整个广场，只留下凌子路和柳媚，还有洛心。
所有人都是走后，柳媚擦了擦脸上的眼泪。
“我也不太确定。”
听到这话，柳媚却是皱着眉头：“这世上莫非还存在着一种……明明是虚厄，却不知道自己是虚厄的虚厄？”
不不不，这简直太荒唐了。
“或许！”
世界这么大，未知的事情多了去了，谁敢保证呢？
凌子路接着说道：“若是利用起来，对我们很有好处。”
柳媚一脸无奈：“我根本就感应不到那股力量的存在。”
柳媚微微皱眉，但还是乖乖朝着凌子路伸出手来。
而后，黑色灵能运转而起，涌入柳媚体内。
嗤嗤……
黑色的雷电。
当即凌子路嘴角就是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一切和自己移开视线打算的一样啊！
凌子路接着甩了甩手：“没电的时候就插进去充一下…”
我可以做你的充电宝，但你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