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补阳的对象。他们管那个事叫练功。
“真的?"高萍琴很震惊,更多都是惊喜:“官有多大?”伍大师看着高萍琴一脸兴奋崇拜的样子,冷嗤一声:“哼,要是放古代,她家高低得封王。”
“那就好。"心里有了底,高萍琴也就不怕了。“那我们后天回去吧,这里的人把他们所有的亲朋好友全叫上了,我估计了一下,大概有将近一百多人。”
“行,我来安排吧,你这几天累坏了,好好休息。”高萍琴点点头,抱着伍大师的腰身,感到从未有过的踏实。“走之前我们去这边玩玩吧,挖点笋子回去炖汤。“伍大师提议。“好啊,刚好岳蓉花说要把家里养的鸡全杀了,刚好用挖来的笋子炖汤。伍大师眼凉薄“你妈安顿好了。”
“我让她去县城了,等鞠夏茶一走,我就把她接回来。”鞠夏茶好不容易打通了婆婆的电话,却被电话那天嘈杂的背景吵的一头火。“你在干什么?你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岳老太太看着别人打牌看得津津有味,听到儿媳的呵斥,有些心烦,把电话拿开骂了几句假惺惺道:“我在做饭,两孩子不喜欢吃外边买的饭,我跑了好远才找了一家可以自己做饭的厨房。”
“两孩子能吃东西?"只要能吃东西,应该就不用动手术吧。“能,不过过了今晚十点钟就不能吃了。水都不能喝。“岳老头按照高萍琴教她的那样说道。
“小琴呢?在孩子身边吗?”
“不在,她今天坐火车回去了,说去接你。”鞠夏茶往村外走,她要去县里买火车票:“你一个人怎么行呢?孩子不用动手术?”
“不要啊。"岳老太太说,这个问题没有人给她答案,是她自己发挥的。“那为什么不能吃”
鞠夏茶记得,她当时剖宫产生钟向暖的时候护士告诉他们过了十点不能吃喝,当时他们还问为什么,护士也没跟他们解释太多,就说是所有手术都这么规定的。
“那我不清楚了。“岳老太太怕说多了露馅,急忙打哈哈:“反正医生是这么说的,我老太太哪里懂这么多,你赶紧过来就是了。”岳老天天特别叮嘱:“千万别让钟定知道了,他在外面要钱,他知道了操心,对他不好。”
岳老太太一直催着鞠夏茶赶紧来。
鞠夏茶要老太太让钟向暖给她打个电话,老太太的回答含糊不清:“孩子伤得有点重,我过去了她就闹,说自己丑不让看。”“我也说了让她打个电话给你,她不让,说自己没脸见人。”鞠夏茶心疼哭了,恨不得张开翅膀立马飞到女儿身边,她虽然没多少钱,可也从来没让女儿受伤过。
钟向暖直到现在连电饭煲怎么用都不知道。钟向暖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了一阵压低声音的说话声还有凌乱的脚步声。她以为是钟家湾的村民找回来了,下意识想跑,却发现自己被固定在担架上,一动不能动。
而在她身边,躺着的是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周渡野。钟向暖张张嘴想要说话,但因为氧气面罩的原因,她也只能把话憋回去。冰凉的身体被人用毛毯和暖宝宝捂紧,她的体温渐渐回暖,困意涌上,钟向暖很困,浅绿色的面罩被白色雾气笼罩又消退,几个呼吸间,钟向暖彻底闭上眼。
救他们的人穿着黑色的外套,打扮得很低调,而且听口音,不像是本地的,反倒是像一一像哪呢?
钟向暖努力想着,终于在听见一个人开口说话后想起来这口音是哪的一-京北。
大
高萍琴和伍大师在她停车的地方没有找到钟向和周渡野。他们两个人借着挖笋子的名义偷偷跑来这里,来找钟向暖他们。“你确定你把车子停这了?”
“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