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这么傻?没有了心,你要怎么活下去?”
温言握着手机缓缓蹲下,泪水不何时已经染满了脸颊。
她不知道裘裘研究的机械心脏,她以为严爵现在的心脏是她的,联想到之前他在泳池突然晕倒,她不禁愈发担心,这样下去他可怎么办?
“我怎么能看着你把我的病转移到你的身上,独自承受痛苦……”
温言极力压制着自己,不让哭声传出房间,她将脸埋在腿间,内心无比的感动和自责。
第二天,温
言起得很早,她给“单林观”做好了早餐。
在知晓了他为自己做的一切以后,她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安心享受他的好,她总要为他做点什么。
单林观有些意外:“你今天亲自下厨?”
“我又没付你工资,总不能真的把你当保姆使唤吧?”
温言本是想表达自己的愧疚之情,但这话在他听来,却像是在变相地疏远他。
单林观拧着眉:“我不需要你的工资。”
察觉到他的语气有些冷漠,温言只好解释道:“我不是要赶你走,我只是也想为这个家做点什么。”
在他愣神的瞬间,温言已经给他的吐司上抺了一层薄薄的蜂蜜:
“你就别多想了,就当是我在……感谢你这段时间的悉心照料吧,以后我们分工合作,一起上班,一起做家务,你觉得怎么样?”
单林观不知道温言为什么突然像换了个人似的,但是却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劲,反而心里漫上一股甜甜的暖意。
他的嘴角上扬:“听上去很不错。”
“对了,我之前告诉过你,温语不是温家的亲生女儿,其实她是我舅舅的女儿,但我掌握的线索很少,我在想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引蛇出洞?”
温言的眼里泛着光,她的有勇有谋,一直令他深为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