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这个姐姐一直都把她能力范围之内最好的东西都给温语,现在她却反过来责备自己不顾全大局?
寒心。
“怎么了吗?”
是“守护者”。
刚才他回了自己消息以后,见她迟迟未回,又给发了两条过来。
温言拉过被子,半倚在床头:“你说,我们对一个人付出久了,对方会不会认为你的好是理所当然的?”
曾几何时,她已经把“守护者”当成了树洞,有什么不愉快的就找他倾诉。
他回了她一段话:
“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庆幸,自己是付出的那一方而非索取的那一方。因为至少我们问
心无愧。可是我们也不能继续付出下去,不然的话就是助纣为虐。”
助纣为虐。
温言重复着这四个字。
或许是自己的纵容才让温语变得这么蛮横无理。平日里,她心直口快,好多次出口伤人,都被自己给包容下来,可是再这么包容下去,只怕会害了她。
“谢谢你。”温言是打心眼儿里感激他。
“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时候不早了,改天再聊。”
“好。晚安。”
第二天是周六,早上,不用去公司的关临山带着一身酒气回到了家里,才进门就遇见正准备出去的温言。
从温言的眼里看到一丝错愕,关临山不满地问:“怎么?我回自己家你惊讶个什么劲儿?”
温言看了一眼手表,不与他争辩:“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说着她走到玄关处换鞋。
关临走上前去:“温言,你对我这么冷淡,连多说几句话都嫌脏了你的嘴吗?”
他一靠近,温言就感到一股脂粉香味混合着酒气扑面而来,不由地捂住鼻子:“三爷,您去别的女人那里寻欢作乐我没意见,但是能不能洗个澡再来找我?”
她捂鼻子的动作彻底惹怒了关临山。
他一把扯住温言肩上的挎包:“温言,你就这么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