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白鹤淮怒道:“这还需要看吗?但凡医者,有过几年的从医经历,谁还看不出来,这已经是个死人了。你们在这里讨论对一个死人行针还是用药,是在演什么戏吗?是害怕你们告诉了这位知州大人真相,就被这知州大人给砍了吗?医者仁心,仁心是让你们在这里胡言乱语吗?”
跟着她冲出来的知州大人呆立在门口,手剧烈地颤抖着:“神医你说什么?你说犬子他已经……”
“已经死了,死得不难再死了。”白鹤淮郑重地说道,“无药可救!”
“这……”知州大人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
“胡说,既是死人,怎还会行动?”其他大夫都被骂晕了,只有一名年轻一点的忍不住辩驳道。
“你没听说过尸变?”白鹤淮反问道。
那人一时语塞:“尸变之事,都是书上写的。我没见过,你见过?”
白鹤淮冷笑一声:“我还真见过,百人尸变,一个村子一个村子地屠。”
方才一直说话的老者沉吟许久,最后问道:“敢问这姑娘姓甚名谁,师从何方?”
“我叫白鹤淮,师从药王谷!”白鹤淮朗声道。